而且狠毒殘暴,有時候他明明可以一槍殺一人,卻偏偏要用數槍把對方打死,他是在殺人,同時也是折磨人,金眼對他的性格太瞭解了,所以特意叮囑一句。
火焰臉上多出一絲獰笑,點點頭,默默把槍接過。
把槍交給火焰之後,木子又開始拉金眼的衣角,後者回頭看他,木子笑呵呵地向地面的屍體點點頭。
過了片刻,金眼才明白他的意思,拍拍自己的腦袋,暗道一聲真笨。這青年雖然死了,但是,他的屍體卻可以很好的利用一下。他單手抓起屍體,向眾人使個眼色,眾人看罷,對他的意圖已瞭然於胸,一起向他點點頭。
金眼伸出三根手指,隔了一秒,收起一根,一秒後,又收起一根,再過一秒,他暗中咬牙,運足臂力,將屍體橫著甩了出去。
冷然間,在敵人藏身的賭桌後竄出一條黑影,殺手們本能地對其連連開火。密集的子彈幾乎形成一面網子,集中在那黑影的身上炸開,撲、撲、撲——剎那之間,黑影身上升起騰騰的血霧,被子彈打成了篩子,落地後,人已經變了形,渾身上下暗紅一片,成了血人。
可是,就在殺手將火力集中在黑影身上時,金眼、木子、火焰三人同時探出腦袋,對準一步步走來的十幾名殺手扣扳機。
“嘭、嘭、嘭……”
在槍聲中,黑衣殺手成片倒地,他們沒人身上槍傷都只有一處,那就是眉心。眨眼間,十幾名殺手只剩下無人,當金眼三人還準備將這無人一併解決掉的時候,後方的黑衣人殺手開火了,為了閃躲鋪天蓋地而來的子彈,金眼三人只能無奈的又蹲了下身,藏於賭桌之後。
這一輪襲擊,雖然沒把衝殺過來的全部殺手幹掉,但是,卻也打死大半,將其攻勢化解,剩下那五名殺手再不敢上前,急速地退後到己方陣營內。
“咻!”金眼噓了一口氣,總算把敵人的第一波攻擊打回去了。謝文東讚賞的拍了拍肩膀,輕笑點頭。在連續的槍擊中,女郎的臉色已變得異常難看,不過,她還是向金眼擠出一絲微笑。
“打退了對方第一波進攻,可是,接下來的也許更厲害!”金眼臉上的表情並不輕鬆。他低頭瞧了瞧,附近再沒有屍體可以利用。木子看出他的意思,呵呵一笑,向謝文東身邊的那位女郎揚揚頭。
他的意思是,既然沒有死人可以利用,還可以利用活人嘛!
女郎也不傻,看出木子的意思,先是一驚,接著,眼中閃出怒火,不過怒火很快就消失無蹤,他驚慌失措地緊緊拉住謝文東的胳膊,似乎在這些人面前,只有謝文東還算是最和藹的。
見她像個受驚嚇的小兔子,金眼沒好氣地狠狠瞪了木子一眼,低聲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木子咯咯一笑,聳肩沒有說話。
沒有給他們輕鬆娛樂的時間,殺手的新一輪攻勢又來了。這次果然比上一次更加兇猛,三十多號人,幾乎全部加入進攻的部隊裡,他們更加小心,步步為營,一點點的向裡面賭桌推進。
謝文東看看手錶,暗暗搖頭,他說道:“沒時間了,我們必須要賭一賭!”說著他用手鼎了鼎桌案,感覺雖然很沉,但並不是不能活動,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當眾殺手越走越近,馬上貼近賭桌時,忽然聽到桌後響起一聲斷喝,緊接著,賭桌搖晃,竟然立了起來,沒等眾殺手明白怎麼回事,立起的賭桌緩緩傾斜,雖然,向殺手前排的眾人猛壓下來。
“不好,快撤!(日)”一名衝在最前面的殺手臉色一白,怪叫一聲,跌跌撞撞的連連後退。
賭桌是實木打製的,總量在數百斤,要是被他當頭砸到,腦袋都會被其壓扁。
他這一跑,頓時引起連鎖反應,其他殺手也是一各個面露驚慌,連連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