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風該死、你也該死,你們北洪門和文東會的人統統都該死,你們都是害死我哥哥的麾子手!”白燕這時已再無掩飾,本色畢露,瘋了似的搖頭嘶喊道。
褚博閉上眼睛,露出痛苦之色。身上的傷痛,遠遠比不上他的心痛。他喃喃說道:“可是你從來沒有對我哦說過這樣的話&;#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如果我告訴你了,你今天還會來幫助我嗎?你真是個豬頭!”白燕陰笑著說道。
“那&;#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那天你跟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也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不等他說完,白燕打斷他的話,直言不諱地點頭道:“沒錯!那天我和你上床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不給你一點甜頭,你怎麼可能會聽我的話呢!”
直到這時候,褚博才終於弄明白了,原來白燕一直都在利用自己,而自己則象是個傻子一樣聽她的擺佈,可是現在明白也晚了,他感覺身體裡的力氣正在急速地向外流失,眼皮也越來越沉重,雖然他心裡很清楚,只要自己一閉眼,恐怕再也睜不開了。
“白燕,我殺了你。”任長風怒極,揮刀再次向白燕撲去,白燕嚇了一跳,準備不足,倉促開搶,嘭!又是一聲搶響,子彈正打在任長風手中的唐刀上,隨著噹啷一聲脆響,唐刀折中而斷,任長風的虎口也被震裂,手臂發麻,忍不住倒退一步。
突然,房間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名在外放哨的北洪門小弟聽到搶聲,不明白怎麼回事,跑回來察看。
他和站在臥室門口的白燕正好碰了個正著,想不到她還活著,那北洪門小弟一愣,沒等他反映過來,白燕搶先開搶。
這一搶,正打在那名小弟的胸膛,後者倉促而退,大眼大張,直挺挺的仰面摔倒。
白燕此時已殺紅了眼;衝著任長風吼道:“你的兄弟都死了,你也去死吧&;#8226;”
正在這個關鍵時刻,就在白燕準備扣動扳機的一瞬間,只聽嘩啦啦一聲脆響,從窗外突然蹦進來一人。這人身法奇快,是直接撞碎玻璃硬衝進來的,到了房間,他一個箭步,重重撞在任長風的身上。
幾乎在同一時間,白燕手中的搶也響了。
啪!子D沒有擊中任長風,倒是打在他身後的牆壁上。
見對方又來了幫手,雖然沒看清楚是誰,但白燕能感覺出來者不簡單,她倒也乾脆利落,片刻都未停頓,轉身就往樓下跑。
任長風被來著撲倒在地,抬頭一瞧,來者不是旁人,正是袁天仲。他又驚又喜,問道:“天仲,你怎麼來了?”
“東哥懷疑這邊會出事,所以就派我來支援!”
“哎呀,來得正好!”說著話,任長風舉目一瞧,臥室門口空空如也,白燕已不見了蹤影,他大叫一聲,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急聲說道:“快!快追白燕!”
他話音剛落,袁天仲矯健的身影已如一根離弦的箭似的竄了出去。任長風怕他有失,在後面急聲大喊道:“天仲,白燕手裡有搶,你要小心啊!”
當他跑過房門口時,看到已經昏死過去的褚博,任長風忍不住發出一聲哀嘆,這真是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有袁天仲去追白燕,任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