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旬說道:“謝文東藉助歐洲各地洪門分會的勢力搶奪我們集團的股份,雖然在荷蘭失敗,事情敗露,不過,我估計在其他的地方卻都成功了,其股份也都落到那些分會老大的手裡,現在,他們明顯是聽令於謝文東的意思行事,這也是他們為什麼在這裡出現的原因所在!”
蕭方擦擦額頭的冷汗,搖頭說道:“若是這樣,我們就糟糕了!”
向問天、孟旬等人皆都默然,一個個心事重重,沉默無語。
會議室。謝文東等人進入會議室後,紛紛落座,孔世桓款待的倒是很熱情,讓手下人又是端茶,又是倒水,還弄些水果上來。眾人此時坐在洪天集團的總部裡,哪還有心思吃喝東西,一個個都把心提到嗓子眼,生怕發生衝突,自己便再也走不出去。
鍾亞柏向左右瞧了瞧,然後身子前探,湊向謝文東,先是嘿嘿笑了笑,接著低聲問道:“謝先生,你說這次南洪門不會狗急跳牆,對我們用強啊?”
這個問題是所以老大最關心的,只是誰都沒好意思問出口。
謝文東一笑,環視周圍眾人,說道:“鍾老大不用擔心!我們這次來的高調,光天化日之下,與南洪門發生大規模的衝突,鬧得滿城皆知,南洪門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如果我們走不出去,南洪門也脫不開干係。”說著話,他看向站於一旁的孔世桓,笑問道:“我說得沒錯吧,孔先生?”
孔世桓呵呵乾笑,不冷不熱地說道:“謝先生頭腦過人,你說沒事,自然就會沒事嶁!”
“大家聊什麼這麼熱鬧?”隨著一陣笑聲,向問天在首先幫眾的簇擁下,走進會議室內,他面帶微笑,與眾人一一點頭示意之後,方坐到會議桌的正中間。每次召開股東大會,那都是他鐵打不動的位置。
向問天畢竟是大幫之主,氣度遠強於常人,雖然心已經是揪成一條團,可是表面上依然氣定神閒,毫無表露。
謝文東兩眼眯縫,仰面大笑,說道:“鍾老大在擔心,我們這次來,向兄會不會對我們下黑手?不過,在我心中向兄可是光明磊落的大丈夫,怎麼可能作出這種宵小之輩才會乾的事呢?”其實,南洪門會作出什麼樣的反應,謝文東心中也沒底,所以向問天剛一出現,他便用話把他壓住。
蕭方等人自然能聽出他話中有話,紛紛冷哼一聲。
向問天不動聲色,從容說道:“朋友來了,我自然熱情招待,不過,若是強盜來了,欺負到我的頭頂上了,我也不會坐視不理,任憑他胡作非為的。”
“哈哈!”謝文東大笑,說道:“還好,我們都不是強盜。”說著話,他又把股份持有證拿了出來,然後向眾老大揚頭示意,眾人明白他的意思,也紛紛拿出各自的股份持有證,放於桌上。謝文東說道:“我們手中的洪天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現在我們決定重組董事會,另選董事長,另外也要重新選出集團的CEO。”
謝文東開門見山,直接發難,令陸寇、蕭方等人的臉色同是一變。
向問天看看謝文東,再瞧瞧周圍的眾分會老大,臉上雖然還帶著微笑,可是心裡已急如火燒,若是按照謝文東的意思去做,那麼洪天集團就得毀在他手裡,可是他們現在佔有大多數的股份,自己又無權阻止,這可如何是好?向問天想不出來應付之策,嘴上應付著說:“一直以來,洪天集團都是由阿桓擔任CEO,他在職其間,盡心盡力,所做的大小決策,從未有過失誤,使集團的實力變得更加雄厚,現在謝先生要更換CEO,恐怕不妥吧!”
他這話說了等於沒說,謝文東想要的就是洪天集團垮臺,哪能容得下孔世桓的存在。
他淡然一笑,目光一轉,看向唐億鵬、劉天剛等幾位老大,眾人明白他的意思,剛要開口說話,‘牆頭草’鍾亞柏搶先哈哈大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