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將王愉並稱建康軍雙虎將,是司馬道子最倚重的大將。
司馬道子不由想著楚無暇動人的肉體,此女在床上確是迷死人的尤物,只可惜在形勢變化下,他們的緣份亦走到盡頭。不論於公於私,他也絕不可再沾手此女。
有點傷感的道:“走了也好!現在我們和彌勒教再沒有任何關係。”
司馬尚之退在司馬道子身後,進入主堂,提議道:“我們應否正式公佈,把彌勒教定為邪教,並把明日寺夷為平地,把竺雷音和他的從眾公開處決呢?”
司馬道子心忖楚無暇既已知情離開,竺雷音怎還有膽子留在明日寺任人宰割。微笑道:“你忘掉一個人哩!所有事湊合在一起來辦,方夠轟動。”
正在主堂靜候他的司馬元顯迎上來問好。
司馬道子立在入門處,訝道:“你竟沒有到秦淮河鬼混嗎?維持多少天哩?”
司馬元顯俊臉一紅,尷尬的道:“一天未辦好正事,孩兒再不會踏足青樓半步。”
司馬道子和司馬尚之詫異的對望一眼,因從沒想過司馬元顯如此識大體分輕重。
自被燕飛等擄走又安然回來後,司馬元顯便像變成另一個人,做任何事、說任何話都經過深思熟慮,雙目閃動著自信的光芒。
司馬元顯道:“孩兒有事和爹商討。”
司馬尚之識趣的道:“尚之還要到石頭城打點事務。”
司馬尚之離去後,司馬道子領著兒子,進入了大堂。
慕容戰來到呆立在碼頭的屠奉三旁,問道:“你好像滿懷心事的樣子,是否不看好此戰呢?”
屠奉三嘆一口氣,道:“不知如何,今早起床後,我一直感到心緒不寧,人也特別容易傾向悲觀,有點什麼都不想做的頹喪感覺,但又不得不強撐下去。此戰我們是不容有失的。”
慕容戰道:“這種情況該很少發生在你身上,對嗎?”
屠奉三雙目射出茫然神色,點頭道:“是從未試過的經驗。一直以來,我都認為自己是鐵石心腸的人。自大司馬派給我清剿兩湖幫的任務後,我便以鐵腕手段對付兩湖幫和任何支援兩湖幫的人,手段方面無所不用其極,令兩湖民眾視我為惡魔,而兩湖幫亦因我無法將勢力擴充套件至兩湖之外。如再給我數年時間,說不定我能蕩平兩湖幫,豈知功虧一簣。”
慕容戰皺眉道:“桓玄命你去邊荒集,會否是……”
屠奉三苦笑道:“你終於看到此點,可是我自曉得桓玄與聶天還秘密結盟,我便醒悟過來。桓玄這條計陰毒至極點,以有心算無心,到我曉得中計,已完全陷於被動。哼!枉我視他為友,他卻如此待我,有一天我會教他後悔這個決定。”
又問道:“燕飛呢?他是有神通的人,或可以知道為何我會心驚肉跳。”
慕容戰像想到某種可怕的事情般臉色微變,道:“我來正是要告訴你燕飛突然離開了。”
屠奉三失聲道:“什麼?”
慕容戰道:“此事非常奇怪,他本和高彥、老卓兩人在談笑,忽然提劍便去,離開前說只須問劉裕便曉得他到哪裡去呢。”
屠奉三訝道:“他當是有十萬火急的事趕著去做。”
慕容戰道:“我看該和孫恩有關,因他曾在高彥面前提起孫恩,又說孫恩仍在百里之外,聽得高彥一頭霧水。”
屠奉三呆了半晌,苦笑道:“非常人自有非常的行藏,待劉帥回來後問個清楚便成,夜哩!好好休息,明天還有得我們忙的。”
慕容戰欲言又止,終於去了。
不用慕容戰說出來,屠奉三也知他在為自己的家人擔心。
他也擔心得要命,偏是毫無辦法。
自光復邊荒集後,他便派手下潛返荊州,儘量撤走與振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