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無能,不能控制局面。頂多讓他陪我們一道出遊吧!”
小詩清楚她的性格,想到便會去做,她說什麼都難改變紀千千,只好惶恐地點頭。她最怕慕容垂斷然拒絕,令紀千千不開心。
“小姐!”
紀千千和小詩交換個眼色後,道:“大娘請進來!”
在門外喚她的正是風娘,如非燕飛指出她的真正身分,紀千千只會以為她是個盡責的管家婦,由此可見她是如何深藏不露,武功如何深不可測。
風娘確是慕容垂一著厲害棋子,由她貼身侍候她們主婢,使她熟悉她們主婢的起居生活,任何異常的情況均可令風娘生出警覺。而她超凡的輕功,更大添拯救她們主婢行動的難度和風險。
風娘神色平靜地走進內堂,來到她們身前,投往紀千千的目光現出一閃即逝的憐惜神情,旋又斂去。一臉悅色的道:“皇上請我為他傳話,請千千小姐收拾簡單的行囊,明天我們將有遠行。”
紀千千心中一顫,問道:“皇上要我們隨他到哪裡去呢?”
風娘垂首似不願被紀千千看到她的神色,輕輕答道:“這方面千千小姐須親自問皇上,我們作下人的,只敢按皇上指示辦事。”
小詩皺眉道:“小姐的隨身箱子怎辦呢?”
風娘答道:“三十個箱子會隨後運來。只因騾車慢馬兒快,所以皇上請千千小姐只帶備隨身的替換衣物和用品吧!小詩姐請放心。”
紀千千心中翻起千層巨浪,終於曉得慕容垂是要帶她們隨軍出征。
慕容垂究竟要攻打哪一方呢?
離百天築基功成仍有一段很長的日子,縱然她現在肯冒險以傳心術警告燕飛,燕飛也不肯接收她的資訊。
自聞得邊荒集二度失陷的噩訊,她感到自己又處於作戰的狀態裡。
現在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是竭盡才智去掌握慕容垂的實力,他的性格和作風、兵法戰略上的部署,好在將來能作燕飛最神奇的探子。
機會終於來了。
希望在築基功行至圓滿前,慕容垂尚未打垮拓跋珪和荒人的聯軍吧!
燕飛步入屋內,立即暗歎一口氣,曉得好好睡一覺的願望落空。
二丈見方的小茅屋空蕩蕩的,在中間擺放了張木桌和幾張*,四周置有七、八張供人睡覺的地席,聊備一張絕難禦寒的被鋪,由此便可知荒人物資的短缺。
令燕飛頭痛的當然不是佈置或裝置的問題,而是一臉興奮神色據桌獨坐的高彥,擺明在此恭候大駕。想想龐義的吐苦水,燕飛便曉得煩惱來了。
頹然在高彥面前坐下,道:“還有什麼好說的?”
高彥不悅道:“你曉得我想說什麼嗎?”
燕飛笑道:“噢!原來你已談夠了小白雁,除她外還有什麼呢?燕某人洗耳恭聽。”
高彥先現出尷尬神色,旋又換上笑臉,拍桌道:“小子真*明。哈!你是旁聽者清,說得出她心裡有我,當然有一定的道理,我只想知道你憑她哪幾句話得出這樣的結論?”
燕飛皺眉苦思好半響,道:“我說過這樣一句話嗎?好像是你自己說的吧!”
高彥道:“誰說的並沒有問題,最重要是你老哥應和同意。說罷!你很少同意我猜到的分析,為何獨同意我這句話。”
燕飛不知該好氣還是好笑,又不願傷他的心,破壞他的興致。隨口道:“你不喜歡的孃兒,你會隨便親她的臉嗎?”
不由想起在滎陽與紀千千被窩內的熱吻,心中湧起難以言宣,既心傷又迷醉的感慨滋味。
高彥愕然道:“如有便宜可佔,對方又千肯萬肯,或不是太討厭的,只要是孃兒,我都不會介意的。”
燕飛被勾起心事,心中不由強烈地惦掛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