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連忙讓人準備祭祖的東西。
他要好好答謝先祖。
於莫莉一進門看到歡喜的跟神經病似的滿屋子亂竄的父親,不由酸道:“爸爸。至於嗎?您怎麼就知道一定是個兒子?萬一是給我甜歌妹妹呢?”
於青水聞言臉一沉直接將手上的菸斗衝著於莫莉砸過去。
“你個臭丫頭。就不能說點好聽的。怎麼不是兒子。算命的說了我今年必定生兒子!我命裡有子!”
於莫莉連忙扭頭閃過不服氣道:“前年,去年,那個算命的哪年不是這麼說,我勸您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省得到時候失望!”
於青水氣的四處看了下,乾脆脫了腳下的拖鞋對著於莫莉砸了過去。
“就算是個女兒也比你強,你給我滾,帶著你那個小白臉給我滾的遠遠的。別讓我看到你。”
因為這對不省心的東西,他現在已經是光州城的笑柄。
他於青水怎麼就生出這樣一個豬腦子的東西。
從小到大除了惹事就是花錢,原本他想一個女孩子嬌慣點,腦子笨點找個好男人也行。
他是打算入贅個上進有本事的好青年。
結果要死要活得非要嫁給那麼個貨。
原本不過頭疼她一個,現在倒好。
奶奶沒有送出去,又迎進門個大爺。
這一對夫妻真是將他的臉都丟盡了。
一個沒本事,吃軟飯,偏偏還愛偷吃。
一個脾氣暴,豬腦子,只知道滿世界的追打。
更可氣的是。就這一對蠢貨,要是隻在光州丟人現眼惹禍就算了。
反正能丟的人他都丟完了。
沒想到這兩人竟然跑到他仇敵的地界去賭。
輸了還賴賬。最後被人扒光了衣服遊街。
拍了照片還給登了報紙。
標題就是:
“光州某于姓‘企業家’子女賭博賴賬,被扒衣遊行……”
得知訊息後他差點背過氣去。
自己手底下那麼多地下賭場還不夠這兩人折騰。
非要跑到別人的地界上去丟人。
去也就去了。
還非要跑到一直跟他不對付的人手裡。
否則怎麼會被人用那樣沒臉的招數對待。
那就是對方故意要打他的臉。
他現在都恨死那個王八蛋了。
你說你怎麼不直接結果了這兩人。
非要再送回來膈應自己。
據說他的對頭們從那以後,都紛紛買了這份報紙裝裱起來掛在牆上。
好日日夜夜的嘲笑他。
他於青水這一輩子流淚流血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
唯獨丟人丟到這份上重新整理了他的承受能力。
要不是他只有這一個女兒。
想百年之後有人給燒兩柱香。
他真想親自動手掐死這個蠢貨。
恰在他終於再次有了孩子之時。
這丟人敗興的東西竟然拿還敢在他眼前出現。
於青水丟了一直拖鞋又沒打中,乾脆跑到牆角的傘架是上抽出雨傘就朝於莫莉打去。
於莫莉一見自己老子動了真火。
連忙尖叫著往出跑。
而氣極了的於青水也顧不上此刻只穿了一隻鞋。
只追打的於莫莉踩著高跟鞋跑像兔子一樣跑的見不到人影為止。
於莫莉一瘸一拐狼狽至極的從於青水的別墅跑出來。
當看不到於青水追來的後,乾脆一屁股坐在路邊的花池上。
揉著腳開始哭。
哭她早死的媽,哭她被親父厭棄的悲慘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