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尤點頭也讓他去,他便不方便的尬笑一聲兒,跳著腳往馬車那裡去。
“別走。”
曉緒停下,衿尤便向前,正要脫掉自己小鞋,可是曉緒卻極力阻止。
“唉,唉,你這是幹什麼?”
他無奈看著那小鞋,自己也穿不上啊?
“那,明兒我們在路上,順便買一雙,可是為何他們沒有多餘的鞋子呢?話說這麼多體型與你相當的,怎就多不出一雙?”
衿尤不解。
曉緒也不懂為何,兩人討論中突然橫出來一個聲音,那聲音急促又小聲兒,
“這麼晚了,姑娘怎還在外面?這秋深露水重,可別傷了身子。”
衿尤看了一眼肖榮,便讓曉緒回去睡,自己也回了車上。
他奮力蹦著,扶著馬車邊慢慢上了去。
又將腳上包的東西,扯開抖了抖,好好鋪上,透過微弱篝火,他仔細看了看腳上是否髒,確定沒有後,便爬進了車中。
那車一顫,曉緒便緩了緩步子,小心翼翼的拉著自己的被子,坐在一旁看著沒有被驚動的公孫冀文,便像是如釋負重。
不過公孫冀文的樣子,卻不像是睡熟啊。
那呼吸聲音都有些急促不穩定,像是剛剛做了什麼急促動作。
曉緒裹好未多想,身子突然一陣冷風,曉緒便將那不知為何半開的窗子,給關了上。
他也蜷縮起來,慢慢入睡……
……
……
這不過荒郊野嶺,而汴京一處便是熱鬧非凡。
各國大使因為當日同國主見過,便在館中又支起了席,各自談論著。
不過程洗未來。聽說家中他的兄長突然倒地不起,大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忙著操勞那件事,這個自然不會到來。
周圍都是各湊報團,而一旁一人捏著酒杯,緩步而來。
他挑下眉頭,便站了起來,走進一旁屏障中,而那人也跟著過來。
花開便守在外面,不讓別人打擾。
那人先開了口,
“就算國主想要將蘇兒嫁你,我特木便會拼了命的阻止。就算將汴唐將草原掀了個底朝天,只要蘇兒不嫁你,特木也會心甘情願。”
這麼忠貞?
齊子羅來了興致,也來了逗他的興致。
他將一酒壺推到他面前,道:
“消消火,消消火。”
可是這酒只能越挫越上火,怎消火。
他喝了大口,道:“哼哼,雖然你們兩個的親事就這麼算了,但是你定不能對蘇兒產生別的心思!知道嗎?”
“若是產生了呢?”
“老子就弄死你!”他將酒壺往桌上一敲,惡狠狠的看著齊子羅。
外面的人聽到離這屏障遠了幾分,生怕染上什麼事端。
“哎喲呵,我看那蘇兒,還真是貌美如花,嘖嘖,不過姨母不喜歡我娶她,可惜了,可惜了。”
“宇文柳兒?那女人平時不湊熱鬧,怎麼突然湊了熱鬧?呸!不對!齊子羅!你給老子小心點兒!碰了老子的女人,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酒是烈酒,而特木已經一壺下肚,齊子羅又從一旁拿出來一壺,放在了他的手下。
他現在說話如此含糊不清,也是自然。
這酒勁兒衝了上來,雖是草原漢子,也抵不住這麼懟酒。
又半壺,齊子羅咂舌。
自己不能喝酒,而看著別人喝酒,還真是看著看著,就看的嘴饞。
他心本不是多麼舒暢,便倒出一點兒,抿了些。
辣,實在辣。
果不其然這酒太過有勁兒,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