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撥散。
至於樂語幾乎要捅入自己身體的淨魂邪魔之劍,他伸出左手,極其調皮地往劍身上一彈!
震盪的動能沿著劍身傳遞到樂語身上,瞬間將淨魂邪魔之劍震開來。若不是樂語有冰血體質近乎免疫暈眩,不然光是這陣突如其來的震盪,就足以將他的劍脫手!
鐵先生得勢不饒人搶步入懷,右拳光爆重錘,左手如鷹爪擒向樂語持劍的右手腕——
他想奪劍!
樂語突然福至心靈,瞬間平地一字馬垂直下降,躲開了鐵先生的攻勢。
雖然武者身體更為柔韌,但荊正威平常顯然沒有練一字馬,畢竟他女裝也用不上。
因此樂語聽到自己胯下發出近乎崩裂的聲音。
還好免疫疼痛了,不慌。
他瞬間向鐵先生的下盤揮劍,鐵先生只能原地跳起來,準備給他一記狠狠的草鞋暴踩。
不過樂語在這電光火石間直接懶驢打滾,翻到旁邊迅速站起來,順手又朝著鐵先生打出一記神槍,拉開雙方之間的距離!
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輸出二百五,說得就是樂語。
在這短短數秒的戰鬥裡,樂語只給鐵先生造成輕微損傷,而他的損失卻過於沉重:不僅僅是霰彈銃這張底牌沒了,更重要是,他完全暴露了自己的實力。
鐵先生剛才敢這麼囂張奪劍,顯然是已經看出他完全不會劍法。雖然樂語就算不用劍也有融會貫通境的戰力,但他的對手可是鐵先生。
經過這輪交鋒,樂語徹底意識到,像鐵先生這種正值壯年的登峰造極境,哪怕只用技巧,都足以打得樂語嚶嚶嚶。
他跟鐵先生的差距,幾乎是省級桌球運動員與奧運會桌球運動員的差別——你反手無力,正手不精,腳步鬆散,反應遲鈍,沒一個動作像樣的,就你這樣還想和我同臺競技!?
但樂語依舊一副勝算在握的模樣。
「怎麼,害怕了?」鐵先生擦了擦嘴角的血沫:「就算是拿著神兵,但終究只是一個躲在幕後的懦夫弱者,又怎麼可能有資格跟我一戰?」
「有一說一,確實。」樂語點點頭:「我是打不過你。」
「但……我也不需要打得過你。」
「沒有劍,沒有鞘,身上還多處銃傷,而且口吐血沫……我根本不需要跟你打,直接走就是了。你要是敢繼續追殺我,我都不用動手,你自己就會累死自己了。」
樂語一邊說話一邊後退:「我剛才只是想試試能不能越級殺敵罷了……既然鐵先生給我上了一課,那我現在也該下課了。你如果非要繼續追過來給我送人頭,那我也願意笑納;如果你不追,呵呵,那你今晚養好傷就得趕緊跑了,不然明天天一亮,就是你的死期。」
樂語也懶得跟鐵先生虛與委蛇,乾脆利落表明自己的態度:你追過來,你死定了,你不追,就遲一點死——至於我之後不會報復這種事,我連說的懶得說。
小人報仇從早到晚,明天等我聯絡好白夜的人,馬上將你銃斃在小巷子裡。
「走?」
鐵先生撕下衣服的布料,當場包紮傷勢,臉色露出嘲諷的笑容:「你以為你跑的了?」
「難道你還有幫手——」
就在樂語後退說話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後面勁風來襲,幾乎是下意識左手荒咬回擊!
與此同時,左右兩方都響起『咻咻』的聲音,樂語察覺到自己正在被瞄準,但也只能儘量挪移身子無法徹底躲閃!
「啊!」
「他打死了阿虎!」
「大家快上啊!」
樂語轉過頭,看見一個拿著棍子的男人被他一記荒咬光爆打飛,與此同時,另外一側還有一個拿著砍刀的青年在衝過來偷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