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湊巧是同一天回來的,張媽回去說起的時候,差點沒把張若給嚇死。
自個兒坦白,跟被揭穿,那是兩碼事兒,好不好
“改天來我家吃飯啊宏言也一塊兒來”路媽媽話匣子一開啟就站在馬路邊說了大半個小時,要不是天都擦黑了,她估計還有一肚子話好說呢。
基本上路媽媽說話,張若是插不上嘴的,只能一個勁兒的笑,直到僵掉。
“好呀改天一定去”錢宏言大方地答應著,等人走遠了,才對張若道:“勁勁的媽媽還是一樣的熱情啊,對了,你跟勁勁小時候真的很要好的呀,怎麼長大了都不聯絡了呢?你們在京城的時候,有一塊兒出去玩兒嗎?”
錢宏言並沒有發現張若的不對勁,只是自顧自的說著。
他們倆豈是小時候要好,現在也很“要好”啊,都好到一起滾床單了。
可是這時候要張若怎麼說實話,只能含含糊糊的答應著。
張若現在算是知道自作孽的滋味了,索性坦坦蕩蕩地跟父母都交待了不就好了嘛,現如今,好像有點騎虎難下了唉“對了,若若,我記得你跟秦偉亮他兒子也是同學啊,他叫什麼來著,秦天是吧?那也是個小帥哥唉?你有沒有心動喲?”錢宏言作怪的跟張若擠眉弄眼,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表妹步上自己的老路。
年輕時候高不攀低不就,歲月對女人是最吝嗇的。男人四十一枝花,要是一個女人上了四十還單身試試看,周圍人的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你所以吧,從早前開始,錢宏言就有意無意的刺探著小表妹的隱私。
二十四歲了,大學畢業證都到手兩年了,照理也該談個戀愛了吧,她家若若怎麼一點這方面的訊息都沒有啊?
“秦天?”張若正在糾結著自己跟路勁的事呢,錢宏言這麼一轉彎,她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秦天啊,這個曾經被自己喜歡了那麼久的男孩,就彷彿是上輩子的記憶了。在夢魘大陸呆了一百年,原諒張若的記憶有些遲鈍。
“對啊,你覺得他怎麼樣?姐姐覺得他好像對你有點兒意思哦?”錢宏言為老不尊的抬抬眉,大姐跟秦偉亮最後沒有結果,要是表妹能跟他兒子再續前緣倒是也不錯。
“瞎說我們只是同學,都很久沒聯絡了”送了錢宏言一個大大的白眼,張若轉身就走。
她先前交待小紅那些徒子徒孫們去做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趕緊回家做了晚飯,她還要想折對付那些人呢張若覺得自己很可悲,明明家裡有著保姆,卻還要自己準備飯菜,好在洗碗不是她的活。
……
鄰村的錢某、孫某,本村的癩子頭,鎮上的王某、馬某……
這幾個就是挑撥舅舅跟自家關係的那些人,可是在張若記憶中,都沒有這幾個人的印象啊,所以在查出散播關於自家惡毒謠言的來源之後,張若就讓小紅派它那些徒子徒孫們繼續盯著了。
七大姑八大姨什麼的,有可能會因為嫉妒之類的原因,說幾句他人的壞話,可是不可能編排出那麼惡毒啊。
為了幾句謠言,張若自是沒有兇殘到殺人的地步,但是事關自己的父母家人,那她也不是好欺負的,在得知幕後黑手之後,那幾個放出謠言的人,都已經受到了懲罰。
唔,張若不過是小懲大誡的一人送了一張低階五衰符,畫符的黃紙,都只是在雜貨店買的最普通的,衣服垢穢,頭上華萎,腋下流汗,身體臭穢,不樂本座。
這據說本是人之將死時,會表現的五種異象。
村裡人本就迷信,當這些人身上出現這種症狀的時候,自己都快被自己嚇死了,哪裡還記得要出去搗亂啊,就算那不過是低階符咒,症狀一週就能消失,可是擔驚受怕了七天,估計這些人以後也不敢再做壞事了。
張若倒是沒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