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個習慣。”他撇嘴。
頗不以為然。
“難怪會有胃病。”晚晴看了他一眼,邊往廚房走,邊問:“廚房裡有什麼東西可以吃?”
陸宴松沒有應,只是望著她漸漸消失在廚房的背影。
她想做什麼?
給自己做早餐嗎?
自從他母親離開以後,這麼多年,就再沒有人替他做過早餐。
不!
準確來說,是他再也沒有吃過早餐。
只因為……
他想,永遠記著母親的味道。
…………………………
“你冰箱裡全是空的,只有些大米。”
很快的,晚晴從廚房裡探出頭來。
陸宴松靠在沙發上,等著胃裡舒服一點。
視線,落在她替自己倒的那杯溫水上,怔忡的望著那浮起的霧氣。
聽到晚晴的聲音,他才徐徐挪開視線。
望著她,“你要給我做早餐?”
“熬點粥好了。”她又要轉身進去。
那背影,讓陸宴松心頭一悸。
那種心動的感覺,讓他覺得驚慌。
幾乎是厲喝了一句:“景晚晴!”
晚晴轉過臉來,聽到他霸道的開口:“我不准你做!就算你做了,我也不會吃!”
晚晴不知道他為什麼鬧彆扭。
只嘆息了下,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你不吃也沒關係。既然裝作愛上一個人,我就應該把該做的都做好。”
說罷,也不再等陸宴松說什麼,更沒有發現陸宴松那驀地沉下的臉色,便轉身回了廚房。
陸宴松站起來,沉步走進廚房。
晚晴正低頭淘米。
陸宴鬆一下子就將她手裡的鍋甩開,動作粗暴。
那金屬重重的磕在大理石面上,嚇得晚晴瞠目,望著她。
“你幹什麼?”
晚晴才問出口,陸宴松一個用力,就將她整個人摁在了流理臺上。
“景晚晴,既然是偽裝,就不應該在我面前說實話!”
他說出的每一個字,幾乎都是硬邦邦的。
像石頭一樣,從他唇間蹦出來。
“我只是……唔……”
晚晴的話,還沒有說完,陸宴松鋪天蓋地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他吻得粗暴,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咬。
彷彿在懲罰晚晴剛剛那番話,只想弄痛她。
可是……
他憑什麼懲罰自己?
原本,他就只是需要自己的偽裝罷了……
晚晴心裡有些酸,伸手就去推他。
可,手腕卻被他立刻扣住。
他力氣很大,晚晴根本無法掙脫。
他稍稍從她被吮得紅腫的唇上退開一步,重重喘息著開口:“景晚晴,繼續裝下去!既然假裝愛上我,那就不準推拒我的吻!”
“你……你霸道!”晚晴控訴他。
他的舌,就趁此機會,鑽進她口腔裡。
心跳,混亂……
陸宴松微喘著,在她唇間,暗啞的呢喃:“這是你應該承受的……”
…………………………
吻,在廚房內,漸漸升級。
他根本就是原野上的狂獅,渾身上下充滿了侵犯和掠奪。
所有的攻勢,都像熊熊烈火一樣燃燒,讓晚晴根本連阻擋的能力都沒有。
渾身的力氣,都被焚化得一乾二淨。
身上的衣服,在他的推擠、揉捏下,變得混亂不堪。
頭髮,也散亂下來,披在肩上。
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