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蘇含笑道。
“如此最好不過。”水柔道。
秦月看著他們,卻閉上了眼睛小憩。為什麼要帶他來呢?是給水柔施加壓力,還是作為保鏢……不可能,在明面上,他的武功是被封印的,就算有危險也不可能全力出手,還不如帶著梅若水呢。那麼,到底是……
“……他?當然是……戰利品。”耳邊突然聽到帶笑的聲音,隨即腰上又被人摟住了。
“戰利品?”水柔有些驚訝地望望那個閉著眼的男子。
那樣驕傲的人,竟然屈從於這樣恥辱的身份?莫非是和明月關之戰結束後,他的血色妖瞳莫名消失有關?
“啊,很不錯吧。”蘇含笑笑得志得意滿。
秦月深吸了一口氣,讓身體儘量放鬆,以免一個忍不住會動手掐死這個女人。
“呃……”不是朋友,也還談不上敵人,至少目前的氣氛還沒到那個程度,可是,這樣微妙的問題也真的讓人很難回答。何況,秦月的武功她也很清楚,誰知道他現在是不是真的沒有還手之力?那時在明月關,秦月可是主動站在太女一邊的。
“開個玩笑罷了,水將軍,認真你就輸了哦。”蘇含笑笑著搖搖手指,制止了她的話。
水柔不禁一聲暗歎,當初看她打仗的風格就是天馬行空完全沒有一絲痕跡可循,如今卻是更讓人摸不清她的想法了。
“水將軍和藍元帥的交情不錯吧?”蘇含笑問道。
“啊。”水柔的眼神微微一暖,“殿下和沉煙定了婚約了吧,恭喜。”
蘇含笑也想起趕赴明月的路上,藍沉煙曾經對她說起過的,水柔因為身世的關係被朝廷排斥,是藍賽英力主,才能問問握著明月關的軍權的。
有了這個緩衝,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不少。
接下去,蘇含笑也沒再說什麼敏感的話題,似乎真的只是來“敘舊”這麼簡單,說說明月關外的風土人情,絲毫不涉及目前的形勢。
“哐啷~”突然間,牢門上的小視窗被開啟了,趙謹紅的聲音傳進來,“太女殿下,快要到晚膳時間了,是否……”
“啊,不知不覺就這麼晚了啊。”蘇含笑這才恍然大悟,站起身來道,“那麼,水將軍,我們這就告辭了。”
“不送。”水柔點了點頭。
雖然依舊沒有卸下防備,但對於蘇含笑今天來的目的,她還是沒有半點兒頭緒。
敘舊?她也不是白痴。
重新鎖上牢門,將鑰匙丟還給趙謹紅,蘇含笑拒絕了護送,摟著秦月,帶著兩個侍衛,施施然地出了刑部。
果然,到了外面才發現,太陽已經西沉,他們竟然就在牢裡呆了幾乎一個下午。
“我還是沒有想明白,你究竟是來幹什麼的。”秦月輕嘆道。
“不是你笨,是本殿下英明絕世。”蘇含笑道。
“你!”秦月氣結。
“喂喂,這就生氣?真經不起逗。”蘇含笑一聳肩,不等他說話,有接下去道,“算了,剩下的還有一點佈局,晚上就完成了,到時候再說。”
佈局?秦月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陷入了沉思。
若說是佈局,那麼,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布的?
“月,你想不到我的計劃,不是我比你聰明,只是思維方式不同。”蘇含笑靜靜地道,“明月關之戰,若非兵力上的絕對優勢,加上我是從中加入,你早就敗了。”
“不用你再提醒我一次!”秦月怒道。
“只是舉例罷了。”蘇含笑輕輕一笑,安撫似的,放在他後腰的手拍了拍,又道,“就像你永遠不會想到用投石機扔垃圾一樣,我們的思考方向,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你想說,這是我輸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