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徒弟容貌都不錯,只不過各有特色。
江寂是清俊雅緻,景炎是沉鬱俊美,君聞疏朗瀟灑,而裴舟是昳麗炫目的美。
裴舟已經習慣了這種被人驚豔的場面,從儲物戒指裡面拿出一把扇子,搖了搖:
“小師妹,以後你可以天天欣賞二師兄我的美貌,倒也不必想要一次看個夠。”
鳳溪:“……”
還是個自戀狂!
沒等她說話,裴舟就拿出來一疊符篆:
“小師妹,第一次見面,二師兄也沒什麼好送你的,就送你二十張符篆吧!”
君聞心裡有點酸。
以前他累死累活給裴舟打掃屋子,跑腿,也就能換來兩三張符篆。
他第一次見小師妹,竟然就拿出來二十張符篆做見面禮。
唉!
生在一個重女輕男的宗門是多麼的悲哀!
不過,很快這一丟丟自怨自艾變成了幸災樂禍!
裴老二竟然送小師妹符篆?
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人家小師妹的符篆都是論麻袋裝的!
區區二十張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這時,裴舟搖著扇子說道:
“小師妹,我是制符師,以後你的符篆我都包了!
你也不用太感動,畢竟你修為低,多點符篆護身還是很有必要的。
而且這二十張符篆對於我來說,不過是十天半個月的事兒,算不得什麼,誰讓我是咱們玄天宗的制符天才呢!
以後你就跟著二師兄混,保證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鳳溪軟軟糯糯的說道:“多謝二師兄,我也給你準備了一點回禮,還請二師兄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