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實話實說。
“哦,那要不要去醫院?”芊芊勸道。
“不用,一會就好。”王風慢慢從芊芊懷裡起來,坐直後,上半身靠在車座椅上。眼睛緊閉著,儘量不去想以前的事情,十幾分鍾後,痛感漸漸消失。
在駕駛位置的是神偷門天津人和堂的一個弟子,名叫朱金,此人今年才23歲,常年混跡於天津黑道,對各個勢力瞭如指掌。此次被調到王風身邊,身份是王風和芊芊的司機,內裡卻專門負責為王風解說天津黑道一些情況的。
朱金知道門主的頭疼病又犯了,只要是門內稍有地位的都知道門主少年時頭部受過傷,一直沒有恢復過來,偶爾思慮過度就會犯。他沒有回頭看,都知道一定是那個叫芊芊的美女摟著門主,也許這樣能有所緩解吧。
朱金不想因為自己的存在,影響到他們,便悄然開門下車,連關車門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芊芊知道王風的手下離開了,膽子也大了起來,用自己的香帕細心地給男人擦著汗。
王風閉目體會著女人細心地呵護,回味著剛才埋頭於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乳之間的感覺,以及**散發出的迷人香氣,這是芊芊獨特的體香,跟王風發生親密關係的幾個女人都有自己的體香。他有時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她們的香氣,這就叫聞香識女人吧。
有時,他閉著眼睛,就能說出走近身邊的女人是誰,讓幾個女人大惑不解。
王風是不會告訴她們這個細節的,有些東西越神秘才越有情趣。芊芊做為時尚美女,自然也有體香。她很少化濃妝,只是在面部塗抹一些護膚方面的化妝品,來保護臉部肌膚不幹燥。她根本就不像其他女子那樣,在身上灑香水,所以,她的體香也更純淨自然。
擦完前額的汗水之後,去擦拭後頸的汗,才發現自己無意識地貼近了男人,而自己本意並不是想這樣靠近的。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你越在意,反而越尷尬。
王風的頭部不自覺地頂在了她的**之間,這個季節不是冬季,芊芊是演藝人員,很愛美,穿著衣物很少,略顯單薄。除了一件薄羊毛衫,裡面只有內衣了。她不喜歡過度暴露,但毛衫的領口也自然敞開一點,露出一部分雪白的肌膚。男人撥出的熱氣,恰恰噴射到自己的胸口肌肉上,癢癢的,卻很舒服。此時才想到,自己終於可以摟著這個男人,與他親密無間了。
芊芊的心跳忽然加快,“嘭嘭嘭”有如擂鼓,臉也瞬時漲紅起來。看了一眼懷裡的男人,男人也不再流冷汗了,就像一個乖孩子一樣。
收回目光,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懸著,摟也不是,不摟也不是,很尷尬。
她忽然大膽地做了一個動作,就是雙手捧起男人的頭,低頭吻了下去。這時,王風也覺得自己這樣依在一個女人的懷裡有些不妥,就想抬起身子,卻不想這樣恰好與芊芊的唇碰在一起。開始王風是被動的,後來他也主動進攻。芊芊由生疏,逐漸變得熟練。她已經適應了王風的親吻,王風的舌尖一路攻城掠地,撬開牙齒,直搗黃龍,兩人的舌頭像兩條蛇一樣相互糾纏,難捨難分。
王風不再只限於親吻,他的手也沒閒著,開始伸進芊芊的毛衫內,從後面解開胸罩。一隻手開始撫上一隻山峰,由下面一點一點地往上面進攻,輕揉細捏,一番撫弄下來,芊芊早已氣喘吁吁,難以自己。
呻吟聲,從芊芊的鼻息間發出來。
很柔媚,很誘人。
王風忽然發現自己那物早已堅硬如鐵。芊芊的一隻手無意間碰到,嚇了她一跳,連忙縮回小手。做為成熟女人,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她知道男人想要了。
嘴唇脫離男人的唇,輕聲趴在男人耳邊說道:“想要麼?”
王風一愣,瞬間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