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妝,倒有一股說不出的美。”當年的小翠,如今的言歌。十三年的調教,她早已褪去一身濁氣,長的亭亭玉立落落大方。
“當年幫你的改的名字你可曾還記得?”妝鏡前坐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年滿十八的芙香。
“記得,姑娘說顏者歌舞笑,只是‘顏’字太過俗氣,所以取‘言’字同音。”言歌微笑而答。
當年清安寺一事過後,言歌就跟在了芙香的身邊,陪著芙香一路走到現在,雖比不上芙香琴棋書畫、騎射舞劍樣樣精通,卻著實比尋常人家的女子也要多出幾分的才華和能耐。
若沒有芙香,便沒有言歌。這份恩,言歌心中謹記,這份情,她亦從未忘懷。
“是了,顏者歌舞笑,可你偏偏日日穿的如此素氣,不是白色就是青綠,我記得上個月你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