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嫁妝了。”
“夫人!”言歌聽了後,立刻紅了臉。
而就在這時,紫藤也已經跑回了葉寶盈的小院,正氣喘吁吁的在葉寶盈和大太太的跟前彙報呢。“太太,小姐……那個,那個二小姐,她,她真的沒做什麼。我瞧了快一個時辰,她就坐在窗前看了一個時辰的書。”
葉寶盈聽完,滿臉不屑道,“母親,你說她到底想幹什麼?”
“我哪裡知道!”大太太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誰知道她,竟然跟個菩薩一樣就蹲在那院子裡了,幾乎連門都不出了。”
“母親,她肯定是在籌謀什麼的,不然以她那個性子,怎麼會這麼沉的住氣?”葉寶盈言之鑿鑿,那個芙香應該是有多恨大太太的啊,怎麼可能就這麼安然無恙的和大太太共同生活在一個侯府裡呢?
“可她那裡沒動靜我們也沒辦法啊,我撥給她的丫鬟她也不用,什麼訊息都探不到。”大太太嘆了口氣,對芙香的介入一點辦法也沒有。
“沒關係母親,彆著急,她就算再有能耐,可初來乍到的一時半會兒也翻不出什麼浪來。更何況我也已經先下手為強了。”葉寶盈自負的笑了笑,滿眼的得意。
“什麼?”大太太正在煩心芙香的事兒,一時還沒聽明白小女兒話中的意思。
“母親。”葉寶盈攏了攏裙襬,靠近大太太道,“我託了李管家幫我去找了人,據說是個很厲害的人,殺人不眨眼……”
大太太聽到這裡,已是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差點眼前一黑暈厥過去,“你……你,你想做什麼?”
“母親放心,只是找了人,先下了定金而已。”葉寶盈抿了嘴,一副喜上眉梢的俏麗模樣,卻是說著如蛇蠍般狠毒的話,“我要讓她知道,她的命是捏在我和母親手上的。母親,我們要先下手為強,才能以絕後患啊,不是嗎?”
大太太的眼皮顫了顫,張了張嘴,卻連一個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她此刻的腦子嗡嗡的響成一片,心跟著一抽一抽的疼。這眼前,豆蔻年華的嬌俏丫頭,還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嫡親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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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芙香閉門侯府內院,幫言歌挑著成親的好日子的時候,宮裡卻是朝夕不定、山雨欲來了。
早朝的時候,允帝的氣色就不大好。過量的藥石積壓在他的體內,早已經掏空了他的五臟六腑。雖然平日裡精神看著還不錯,但到底已近遲暮,虛弱無力的很了。
下了朝,允帝就擺駕去了東暖閣,隨行的還有左相查查爾,右相馮庭廣,以及太傅蘇伯年。
一入東暖閣,允帝上了炕,抬手就砸了矮几上的茶盞。“哐當”一聲,瓷碎茶濺,讓小小的東暖閣瞬間鴉雀無聲,可聞針落。
“杜林他們幾個是要造反嗎?什麼,呵呵,廢太子,穩朝綱?他的意思是,大央百年基業,是要毀在朕的手裡嗎?”允帝氣的甩手一扔,將一直拽的緊緊的一道秘折狠狠的砸在了馮庭廣的身上。
允帝口中的杜林正是當朝史部左侍郎,一向以右相唯馬是瞻,言聽計從。
“陛下。”馮庭廣聞言,堪堪落跪,激昂陳詞道,“陛下,太子頑劣不學無術,仗著陛下的寵愛如今已經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之前陛下禁足太子,本以為太子應該是苦心修學痛改前非,誰知他非但沒有一點點悔過之心,反而是變本加厲。如今竟然在朝宴之上公然調戲木木客善兒公主。陛下,那木木客善兒是隨扎一王前來朝貢的,這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要遭世人所恥笑!”
允帝頓時臉色蒼白,氣的不可抑制。但是他氣的不是馮庭廣的那番言辭,他氣的偏偏是馮庭廣的一番話說的句句理字當先,令他毫無反駁之言。
“怎麼,所以你讓杜林秘奏朕,讓朕傳旨廢了太子?”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