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務沒接滿,下半年的長假就有可能泡湯。託尼那趟任務,幸虧只有他一個人受難,也算了,要是他整支隊伍因為情報網不完善,而陷入危機,那光他一人也扛不過來。
這次總部是存心想讓他消停一下,他也不想太自作多情。看來赤部在南美的運程不太好,強出頭不是辦法,還是安穩點先隔岸觀火再說。
「你如果需要調撥防禦裝備,可以上報。單憑人脈,未必可靠。」加略葛冷冷地點撥。
看來這老傢伙又聽到什麼風聲了,還真是煩人,每次都這麼陰陽怪氣,累不累啊。「不用不用,上頭的東西我可不敢要,到時候讓我還債,就給直接調去阿富汗了,那可不划算。」
陳僅拍拍膝蓋站了起來:「長官,沒事我走了。有任務指教,打我電話。」
也不顧加略葛吹鬍子瞪眼,就自顧自搖晃就出去了。現在他還怕什麼,暫時失業,落得清閒。這下,除了他自己,大家都該滿足了吧。
集眾會當日,下午三點半,秘魯某秘密軍機處。
總部專員和各部首領經過重重關卡,驗明真身後,才得以進到會議室,圍著長桌坐定。
陳僅來得不早也不晚,他一進去就看到江威在給他使眼色。陳僅笑眯眯地走過去,一下子坐倒在他旁邊的座位翹起二郎腿,周圍人也都在敘舊。
「威哥,這麼期待見我啊。」
江威端詳他:「你是不是曬黑了?」
陳僅苦中作樂:「沙漠日光浴當然過癮啦,古銅色,羨慕吧?」
「今天娜娜胡那個彪悍妞兒不來了,好像是被派去了巴西。」江威同他八卦。
陳僅歪著嘴取笑他:「我看你八成是暗戀人家吧?這麼記掛。」
「是啊,她很辣的,豪門的男人可都想同她搭檔呢。男人在乎什麼?權利、金錢、美人。」江威說了句冷笑話,「別告訴我,你現在對女人興趣缺缺了。」
陳僅略有些不屑地瞟了他一眼,笑得有些不懷好意:「看來,威哥最近很有底氣啊。」
江威感覺到背上嗖一涼,立即討饒慫恿:「晚上給我出去喝一杯唄?」
「你是聽說這兒的脫衣舞娘很火爆吧?我已經給你訂了座了。」
「不愧是我兄弟!」江威似乎一下子放心下來,摟住他肩膀拍了兩下,「上次你那個馬子叫雪莉的,我在皇后大街都看到她的內衣廣告牌了,超讚的,你小子艷福不淺哪。」
「呵,原來威哥最近的品味變了啊,那改日我給你介紹幾個內衣模特,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最主要是洋妞頭腦簡單,喜歡你這種危險猛男。」
「夠義氣。」
以前也跟江威開這種低俗的男人笑話,現在也沒覺得怎樣,到是江威,甚是欣慰,覺得陳僅還是那個陳僅,沒有自己以為的那種改變,也就不再擔心。
就在這時,露分堂的新頭目到場,是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他在陳僅的對面坐下。託尼劉也到了,在對角的位置落座,朝陳僅點了點頭。兩人似乎達成共識,現在儘量裝沒交情比較好。
中東組和北美組的人到了,全場肅靜下來。
在陳僅眼中,弗薩嚴酷面癱,加略葛老jian巨猾,都不是好鳥。不過仗著老資格也確實能夠擺譜,坐到他們那個位子,想要放一張好臉也沒什麼可信度,還不如就這麼惹人厭還比較有威信。傭兵組的卡西歐主持會議。
對陳僅來說,任何長會都是折磨神經的拉鋸戰,忍受老人家的絮絮念,和一幫子義憤填膺精力過剩的中青年激進分子,真是要多沒勁有多沒勁。
在豪門,大抵是有野心,就要給人看出來,不然算不得本事。可自己一抖毛,就有人要澆他一桶水,所以還是不湊這個熱鬧了。他這兩日也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