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胡媚冷眼瞧著這頭不可一世的牛,很不客氣的說道:“痴心妄想,那株草是阿孃要的,憑什麼給你,想要自己去採。”
清雅立刻用危險的眼神看著她,眼中散發出點點寒光,最近胡媚可是越來越放肆了,很是不把他這個魔神當回事,老虎不發威,她還當自己這個綽號是白來的嗎?很懷疑現在自己怎麼一點威嚴都沒有了。連個小小仙子都鎮不住。
凝魂草雖不能徹底把魂魄封入肉身,但對現在他遊離不定的魂魄現狀來說,絕對有固本塑形的好處。只要能達目的他一向是不擇手段的,這會兒倒有些厭煩總是和胡媚在這裡討價還價的扯著皮。
“你到底給不給?”清雅怒喝道。清雅此刻已經開始考慮,怎麼才能重新樹立威信。
胡媚看著他故意扭曲著一張牛臉裝兇惡狀,越看越覺得好笑,實在忍受不住了,抱著肚子哈哈的笑個不停。她的笑聲頗大,驚起了屋外幾隻還未成精的烏鴉。呱呱的叫著從清雅的頭頂飛過。
威脅以徹底失敗為告終,清雅臉色變得黑黑的,也不知是被她氣得,還是烏鴉過頭的黴運給刺激的。此刻一張牛臉泛著藍黑色的亮光,看起來真的好滑稽。難為他現在只是一頭牛,居然也能囂張到這種地步還真是不容易。
“別笑了,說說你怎麼才會給我吧。”清雅忽然嘆道。
胡媚被他忽然改變的語氣嚇了一跳,左左右右、前前後後仔細的把他打量了一遍,很懷疑他是不是吃錯藥了,不然態度怎麼轉變的這麼快。
清雅倒不是故意跟她示軟,只不過忽然想到現在的狀況容不得他放肆,重樹威嚴的事可以暫時押後,便有意放低姿態,心中卻惡狠狠的想著以後報復這個女人的方法。
是把她開膛、破肚,還是放在床上狠狠的蹂躪,貌似最後一個想法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清雅微眯著眼睛想象著眼前這女人被自己壓在身下,然後把她如何如何的樣子。
他到底是個正常的男子,五萬年沒碰過任何女仙,難免思想上會衝動一些。
“我去問問阿孃好了,她若不是有很重要的用處,就暫且先給你用用。”胡媚也嘆了一口氣道。
她到底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清雅忽然放下身段,她還真不知該怎麼應付,也不由得放軟了口氣。
不過這會兒,她突然決定還是不要現在把得知封魂草在哪裡的訊息告訴清雅,不然這傢伙肯定會現在就逼著她去採。貌似天帝還在紫羅界做客,這樣一個令女人賞心悅目的男子在身邊,誰會捨得馬上離開呢?
胡媚忽然想起那一日天帝吻她時的感受,忍不住在心中反覆的砸著滋味,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真是太美妙的,令她欲罷不能。想到這兒,胡媚忍不住擦了擦嘴角快要滴落的口水。
看清雅一臉鄙夷的看著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失態,老臉一紅,尷尬說道:“我先出去一下。”說完一溜煙跑了出去,去見她朝思暮想的美男去了。
清雅想起胡媚剛同意把凝魂草借給他,不好再惹火了她,便很知趣的沒有跟著過去。冷哼了一聲,心中暗想,那個天帝早晚要讓他好看。
天帝今天一天都在等著胡媚來找他,本來他早就想自己親自過去見胡媚,可是身邊總跟著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傢伙。自己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嘴裡還不停的問著:
你冷嗎?
你熱嗎?
要喝水嗎?
你餓了嗎?
悶不悶?
最受不了的是他會一臉嬌羞狀的問他,你需要人陪嗎?
剛開始天帝並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還在奇怪這個妖精本來就在自己身邊,有什麼要不要陪的。等後來明白過來了,他頓時覺得腸胃很是不適,喉嚨中有什麼東西想要奔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