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楚芳界又開了一瓶,兩分鐘喝完。
喝到第三打的時候,楚芳界的速度嚴重慢下來,而且喝酒的時候那酒一直往外冒,順著嘴角往下流。弄溼了他的襯衫。
看他這樣,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也開啟一瓶酒對頑固二號道:“張總,我喝的算不算?”
頑固二號看楚芳界喝成這樣,也有點怕出事,聽我這麼說連忙點頭:“可以,你喝一瓶算三瓶。”
一打啤酒十二瓶,一瓶算三瓶,那就是說我只需要喝四瓶就可以。四瓶對我來說小意思,不會醉的。
就在我欣喜的要喝酒時,楚芳界用力奪過我的酒瓶,看也不看我,仰頭喝下。
“楚芳界你別喝了,剩下的我來喝。”我是真急了,他這樣喝,出了事怎麼辦。
“樂小姐你快勸勸你朋友,他這樣喝容易傷身體。”頑固二號也怕了,估計是怕出事。
我也想勸啊,可是楚芳界連看都不看我,更是一句話都不說。我急的用手抓住他手裡的酒瓶,想用這個辦法阻止他再喝酒。
“啪!”他猛然一推,我被推的坐在了地上,碰倒了一片酒瓶,摔在地上各種響。
等我從地上爬起來,楚芳界第二瓶都開始喝了。看他這麼不要命的喝,我又急又氣,站起來搶過他的酒瓶用力摔在地上。那酒瓶質量挺好,竟然沒碎。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真的火了,“別再喝了。”
就算合同不簽了,我也不能讓他喝出事啊。
楚芳界一手推開我,力氣之大,我再想靠前去搶他的酒瓶,難上加難。
“楚芳界算我求你了,你別再喝了。這本來就是我的事,剩下的我來喝。”我攔不住他喝酒,就去拿桌子上的酒瓶重新開。
還沒有將酒瓶開啟,楚芳界猛然過來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酒瓶,抬手就給摔了。酒瓶碎了,啤酒從裡面咕咕的往外湧。
頑固二號和他的朋友都看傻了,很擔心會出事,都站起來。他的朋友先離開包間,頑固二號和我說:“樂小姐,你先勸勸你朋友,讓他別再喝了。合同,合同明天我們就籤。”
頑固二號說完,摸著自己的包要離開。
楚芳界蹭一下站起來,像是黑社會老大一樣,拿著一個酒瓶指著頑固二號:“現在就籤!”
“我,我,我還沒有把合同整理好。你放心,我說話絕對算話。樂小姐……”頑固二號向我投來求助的一瞥,我也不能為難他,就說:“我相信他。”
楚芳界呼的一下轉過臉,冷冷的看著我。酒瓶再次摔在地上,他砰的一下坐回了沙發裡,頑固二號趁機溜走。
他們都走了,包間裡就剩下我和楚芳界。我看他閉著眼睛,眉頭輕皺,雙手摟著肚子,應該是胃不舒服。
“楚芳界……”
剛喊了一個楚字,他就睜開了眼睛。等我把他的名字喊完,他眼神變的陌生凌厲,“我不想看到你,滾!”
“楚……”
“滾!”楚芳界一腳踢在了面前的桌子上,上面的酒瓶倒了大半,滾落在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我被他這個動作嚇了一跳,站在那裡不敢動。他又朝著桌子踹了一腳,“我說了我不想看到你,還不快滾!”
“好,我滾了!”是人都有尊嚴,又不是我讓他來幫我的。是他自己發神經突然出現,現在又讓我滾,該滾的那個人是他。
但是在他面前,我對了也好,錯了也好,總是沒有他那麼有底氣,那麼霸道!
走出包間,我又平靜下來。他喝了那麼多,不會有事吧?
他讓我滾,我是滾了,但是不敢滾遠,就在包間外站著。
大概過了有半個小時,包間裡才有了動靜,他吐了。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