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娃娃見我吐的太厲害了,趕緊跑到隔壁喊人。
我吐的只剩下口水了,感覺有人推我。我正要抬頭,身子一歪,整個人都歪倒了,碰倒了垃圾桶。垃圾桶裡有我剛吐的東西,此時正像流水一樣向我流來。
“樂萱,你還能再噁心一點嗎?”班導那個討厭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我用手撐地想要起來,卻覺得手上黏糊糊的。伸手一看,手上全是我吐出來的東西,隨意的沙發上蹭蹭,再抬頭衝班導嘿嘿傻笑著。
班導見我這樣,嚇的退後兩步,對旁邊的人道:“胡巖,我怕我是搞不定了。”
“她是你的學生,你不搞定誰來搞定。”胡巖取笑道。
我聽到班導咒罵了一句,但是罵的什麼我卻聽不到了,腦袋一沉,靠在沙發上想睡覺。
睡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感到有人在拍我的臉,我勉強睜開眼睛,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
“喂,你快醒醒,剛喝完酒不能睡覺。”那人還在拍我的臉。
我困的要命,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還不停的拍我。我心中窩了一股火,伸手一拳打過去,嘟囔道:“吵死了。”
“我,我……”迷迷糊糊的聽到那人說了幾個我,然後就覺得自己在坐火車一樣,整個人都飄起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討厭的巴掌又來了。這次和之前的不一樣,力道很大,疼的我不得不睜開眼。
“來,將這個解酒藥吃下去。”有人灌我吃東西,我雖醉著,腦袋反應慢,但是不代表我不會反應。
我還記得有誰和我說過,不能吃陌生人的東西,說不定裡面就是迷藥。此時我很慶幸自己還記得這句話,所以我緊緊的閉著嘴巴,推開那雙手不讓他靠近我。
估計他也沒有想到我會反抗這麼激烈吧,杯子裡的水灑了出來,灑到了我的身上。我覺得身上一熱,想去抓什麼,卻什麼都沒有抓住。
那人長長嘆息一聲,突然掐住我的人中不放,我疼的嗷嗷直叫。
最後,我疼的清醒過來,看到我面前的人正是和我一樣狼狽的班導。
“你幹什麼?”雖然我知道他是我的班導,但是我卻又好像不知道似的,伸手就朝他胡亂的打過去。
他被我打的懵了,襯衫也被我拽的凌亂了,釦子掉了兩個。我是不太清晰的,可他還清醒著,被我氣的雙眼噴火,似要是吃了我一般。
“老子不伺候了!”班導突然掰開我的手,將我往後一推。
我以後自己會摔倒,誰知道卻倒在了一個柔軟的床上。看到這裡有床,我才意識到一點我這是在哪,胡娃娃她們呢?
“我為什麼會在這?”我迷迷糊糊的問,問完了我就睡了。
班導見我睡了,氣的踢了我一腳。我又疼醒了,怒火沖天的瞪著班導:“你神經病啊!”
“對,我就是神經病。我要不是神經病,我會帶你回來嗎?”班導也火了,又不客氣的踢了我一腳。
這次我是徹底的清醒了,摟著腿,憤怒的瞪著班導。
我瞪他,他也瞪著我。
瞪了一會兒,我精神不濟,打了一個哈欠再次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時,外面已經天大亮了。趴在床上,看著那些照進屋裡的陽光,覺得很有意境。
看了一會兒,有人推門,我抬頭一看是花痴嚴。
“萱萱,這裡是哪裡啊,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花痴嚴顯然也是剛醒,說一句話打了兩個哈欠。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昨天醉的太厲害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花痴嚴走到床邊坐下,揉著腦袋道:“昨晚喝太多了,頭疼死了。萱萱你也喝了不少,你感覺怎麼樣?”
“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