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上課,天亮了再睡。”班導看我想往被子裡鑽,直接將我的被子給掀開了。
好在現在是冬天,我穿著長衣長褲,若是夏天他這樣掀我被子,我不還得喊流氓嗎?
這還算好的,因為第二天可以睡覺。到了週日的半夜,班導再次將我喊醒,週一一整天上課我都沒有什麼精神。
從週六那晚開始,一直到週四的晚上,我這幾天都被半大吵的不能睡覺。他睡不著就算了,還非要拉著我聊天。有時候我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兩人就乾坐著到天亮。
週五我實在是困得不行了,當著老師的面就直接睡著了。胡娃娃就問我怎麼回事,這一星期都沒有見我精神好過。
我哭著告訴她我那朋友每到半夜都哭,哭的我都睡不著。
好在胡娃娃也不懷疑我的謊話,她還勸我多陪陪那個失戀的朋友。我當時就想了,若是班導哪天在我面前哭一會兒,我三天不睡覺都沒有事。
就為了一個夢,他折磨的我幾天睡不安寧。
晚上和班導回到他的住處,他買了許多菜,說是犒勞我的,感謝我這麼久的陪伴。
我翻白眼看他:“班導,明天去找我奶奶吧。”
“再等等吧。”班導丟我一句,提著塑膠帶進了廚房。
再等等,這句話我都聽他說多少次了。難道他真的等那個死去的女友真的來找他了,他才想著去找我奶奶。
“其實我也會點法術,要不你告訴我你夢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