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拿牌,堆牌,打牌,我們沉默了一會兒,班導又開始說了:“有時候看你就跟小孩一樣,有時候又覺得你也不小了。”
“班導你到底想表達什麼啊?在你面前我就是比你小,大叔!”叫他大叔也不是第一次了,這聲大叔喊出來我覺得神清氣爽。
“找你陪我打牌,真是個失誤之舉。”班導嘆息。
半夜將我叫出來就是為了陪他打牌,現在又說是失誤之舉,他什麼意思啊。
本小姐也是有脾氣的,我再次將我面前的牌全部推了,不爽道:“既然你不喜歡打牌,那我們就不打了。”
客廳的燈並不是很亮,班導坐的又比我高。此時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只能看到他黑黑的瞳孔,覺得他好像沒有眼白一樣。
“樂萱,你故意氣我是不是?”班導的脾氣比我還大,他也將牌給推了,讓我將牌收拾好,他送我回去。
這都快凌晨兩點了,他要將我往哪裡送啊。學校的大門早就關了,好嗎?
我蹭的站起來,賭氣道:“牌,我是不會幫你收拾的。我,也是不會讓你送我的。我自己找個酒店,住一夜得了。”
說著我就往外走,一直走到門口,班導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我出宿舍出的比較急,直接在睡衣外面套的羽絨服,羽絨服裡連錢都沒有,更別提身份證了。
我拉開門,班導還是沒有說話。我想我到底哪兒得罪他了,不就是簡訊將他吵醒了嗎?
看,他讓我出來我就出來,讓我陪他打牌我就陪他打牌。我是一個多麼好脾氣的姑娘啊,他怎麼就對我不滿意呢,總是說話讓我不舒服呢。
走出他的家,我才發現我對這裡一點都不瞭解。而且這時候的溫度是最低的,上身有羽絨服還不覺得冷,但是腿上就一條單薄的睡褲。那風一吹,我都覺得是從地獄刮過來的。
想到地獄,我又想到了鬼,然後我感覺四周好像有很多鬼在看著我一樣。
我害怕,怕的又出了一身的汗。在班導叫我的時候,我啊的一聲尖叫,不敢回頭的往前跑。
聽過鬼故事的人都知道,若是你一個人走夜路。聽到有人叫你,你千萬不能回頭,也不能答應。
那一刻,我的害怕達到了極點,腳下的速度也達到了極點。
“樂萱,你跑什麼?”班導快速追上來,用力拉住我的胳膊,我收的太猛,一頭撞進了班導的懷裡。
我的心還在砰砰的跳著,腦子裡還想著不乾淨的東西。現在有人在我身邊,出於本能我將他給抱住了。
抱了有一分鐘之久,我才感覺到班導在掰我的手,將我往外推。
恢復意識之後,我也感覺有些尷尬,我怎麼能抱班導呢。唉……
“剛剛是我說話的口吻不好,對不起。”班導向我道歉。
害怕讓我早就忘記剛剛的不快了,現在我只想回到房間去。
見我不說話,班導又道:“我剛剛叫你,你跑什麼啊?”
“你收留我一夜吧。”我抬頭看著班導,班導沒有說什麼,拉我往前走。
被班導拉著,我又想到剛剛抱他的情景了,觸電般的甩開他的手。摸著被他拉過的地方,我不自然道:“我自己能走。”
回到屋裡,我將客廳所有的燈都開啟了,這樣整個客廳看著都跟白天似的,我也不是那麼害怕了。
班導好像也覺得挺對不起我的,我做什麼他都沒有說我。我還將電視開的特別大聲,這樣就更能增加我的安全感。
班導配合的給我倒了水,還拿了零食,坐在我身邊陪我看電視。
他要是早點這樣,我和他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嗎?他說話辦事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情緒反常,希望我都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