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裡,方如畫捂著自己的撞得發酸的鼻子呻yin了兩聲,方如畫抬起頭看著周南說道:“將軍這是幹什麼?”
方如畫的下巴一痛,周南如鐵鉗的手指掐著方如畫的下巴,周南笑著貼近方如畫的鼻子說道:“胭脂是嗎,告訴你本將軍就喜歡你這樣的女子,敢於挑釁本將軍的人實在不多,遇到你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老鼠,本將軍突然覺得這個皇宮不在那麼無聊了,胭脂,本將軍就等著你出招。”
方如畫掙扎著周南的牽制,可是無論也掙扎不開,周南笑著看著方如畫的樣子好像一隻花貓在看一隻老鼠在自己的鐵爪下掙扎的模樣,方如畫的臉被周南捏成了不規則的形狀,方如畫眼中頓時蓄滿了淚水說道:“將軍饒命啊,將軍胭脂錯了,將軍錯了。”
周南笑著問道:“哦?錯了,你錯在什麼地方了?”
方如畫豆大的淚水滴落在周南的滿是刀痕的手背上,那樣的炙熱,好像要把周南的手臂燙穿一樣,周南的手稍微的鬆了一下,方如畫連忙掙扎開抓住周南的手狠狠地咬了下來,周南倒吸了一口冷氣,方如畫鬆開周南狠狠瞪了周南一眼然後跑進了景仁宮。
周南看著方如畫驚慌逃跑的樣子有看了一眼自己虎口上方如畫留下的牙印笑了笑說道:“看來這遊戲不在那麼無聊了。”
方如畫走進景仁宮看著江世安站在景仁宮的窗欞前,透過窗欞吹過來的風,江世安如黑的長髮隨著夜晚的風一縷縷的向後張揚著。
方如畫慢慢的走進江世安,方如畫說道:“太公主已經答應你明天可以走出景仁宮裡。”
江世安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那語氣裡滿是哀傷和暗啞:“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會和姑母成為敵人,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
方如畫從江世安身後抱住了江世安說道:“世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江世安摸著方如畫的手低低的說道:“我知道,我只是心裡很痛。”方如畫緊緊了手臂將江世安抱的更緊。
一大清早,小蘭芳站在院子裡耍著雙劍,小蘭芳正在練習霸王別姬最後一場戲,揮劍自刎,可是小蘭芳怎麼也轉動不好這個劍花。
“你這樣是不行的,這最後一場戲這舞劍是最關鍵的,也是最亮眼的一場戲。”方如畫倚在院子大門外,慵懶的看著小蘭芳舞劍。
今天早上方如畫說自己要回玫瑰苑取衣服的機會悄悄走進小蘭芳的院子,小蘭芳看到方如畫皺著眉頭說道:“你來做什麼?”
方如畫走進小蘭芳,方如畫拿過小蘭芳手中的雙劍揮舞著雙劍說道:“那霸王項羽被漢王所困,四面楚歌,悲痛萬分,虞姬見項羽失敗不想再拖累項羽只好自刎,這最後一場戲就是虞姬離別霸王,所以這舞劍必須要哀傷,要表現虞姬心裡哀傷和複雜的心情。”方如畫一邊舞劍一邊挽著眼花繚亂的劍花。
小蘭芳看著方如畫舞劍的樣子心中十分的佩服方如畫,但是臉上依然冰冷,語氣卻軟和下來,小蘭芳搶過方如畫的劍冷聲的說道:“誰讓你教,我學了十幾年的戲難道還不如你嗎。”
方如畫只是笑了笑說道:“小蘭芳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小蘭芳看著方如畫說道:“什麼事情?”
方如畫看著小蘭芳說道:“如果明日有人問你叫什麼名字,你只說你以前跌倒山崖下忘記自己以前的事情了,只記得自己叫霜霜。”
小蘭芳看著方如畫說道:“我為什麼這樣說。”
方如畫看著小蘭芳說道:“小蘭芳難道你一輩子要唱戲嗎,你不想擁有一個戲班子嗎,不想做班主嗎?”
小蘭芳看著方如畫說道:“想,唱戲的哪個不想自己有一個戲班子呢。”
壽宴
小蘭芳說道:“幹我們這行的本來身份就是低賤的,誰不是想趁著自己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