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右邊有約一人高的釋尊香泥塑像,裡面有張屠夫的屍體;左邊是金剛持和度母像。”
韓孔雀別有深意的道:“那麼有名的一座寺院,肯定是有龍則靈。如果沒有龍,那麼就不會成為名寺,既然出名了,肯定有它的原因,根據史料記載,後金剛亥母寺數遭火災後,於清雍正年間進行過大規模恢復重建,民國時期又遭遇兩次地震。
特別是1927年的八級毀滅性大地震,使寺塔俱毀,整個金剛亥母洞窟也被埋人地下,這座西夏寺院,可謂飽經了歷史的滄桑。
上世紀90年代金剛亥母洞寺恢復開放後,先是在纏山腳下建起佛堂,後又在洞窟上方山頭上,新建了五方佛母殿和金剛亥母舍利塔,洞窟對面山上也建了尊勝塔等建築。”
元遁一嘆息道:“有好東西的地方,自然是多災多難的,經歷了那麼多變故,出現一些意外,還真是不好說。”
韓孔雀道:“聽說過,大夏開國,奄有西土,涼為輔郡,亦已百載,這句話嗎?只要知道這句話,就不會再驚歎金剛亥母洞寺窟中,能出土那麼多令人不得不驚歎的大量珍貴的西夏曆史文物。
毫不誇張的說,因為佛教的因緣,使得金剛亥母洞寺成為西夏時期涼、州地區很重要的西夏文化、藏族文化和漢文化的交匯地。”
1989年,文物部門在對金剛亥母一號洞窟進行清理時,相繼發現了包括珍貴的佛經、西夏的記賬文書、物品清單、壁畫、藏傳佛教的各種唐卡以及石雕像、泥雕像、西夏的雙魚塘畫、絲織品、瓷壺等大量國家一級文物。
在出土的佛經中,其中有一本用古老的泥活字印刷的經卷,為中外學術界震驚,那就是《維摩詰所說經卷》。
學術界稱,《維摩詰所說經卷》的發掘,見證了中國是世界上最早使用泥活字印刷的國家,這比1980年同樣是涼、州出土的那尊西夏銅炮,把我國金屬管型火器的鑄造歷史,提前了一個多世紀更令人驚喜。”
“《維摩詰所說經卷》?為什麼說到這個?我想你不會無緣無故的提起這個吧?”元遁一心中一喜,立即開口詢問道。
韓孔雀道:“說起《維摩詰所說經卷》完全是個意外,我意外得到了一頁佛經,內容是,如是我聞:一時,佛在毗耶離菴羅樹園,與大比丘眾八千人俱,菩薩三萬二千,眾所知識。大智本行,皆悉成就。諸佛威神之所建立,為護法城,受持正法;能師子吼,名聞十方。
一頁的內容很少,不過,卻全部是用金泥書寫的,是正宗的金泥經,後來我查證了一下,這應該是出自《維摩詰所說經卷》,而且這頁手寫的金泥經,跟在金剛亥母一號洞窟發現的《維摩詰所說經卷》年代相差不大。”
“金泥經?你確定是用金泥書寫的佛經?”元遁一道。
韓孔雀道:“那是當然,東西不方便帶在身上,所以現在不能給你看,但用金泥書寫的佛經,我還是不會認錯的。”
“如果你真的撿到了金泥經書頁,那麼我可以證實,天眼張手裡確實有一部金泥經。”元遁一道。
“你可以證實?這樣就不會錯了,趙佗墓可不是普通人可以進入的,如果是天眼張,那就沒有任何疑問了。”韓孔雀道。
元遁一道:“那頁金泥經你是在趙佗墓中發現的?”
韓孔雀點頭道:“對,到了現在,你應該明白,趙佗墓如果沒有必要,還是不要亂闖的好。”
“天眼張不太可能故意遺失一頁金泥經,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了,就是出現了意外,連他在趙佗墓中都有可能出意外,那麼那裡的危險程度,還在我們想象之上了。”元遁一有點失落的道。
韓孔雀還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所以他道:“你說天眼張有沒有可能,把他畢生的收藏,全都藏進了趙佗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