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什麼書法、徵文的比賽,因為全數慘敗,部費預算分得很少。”姬月華追加補充。
莉莎不爽的嚷道:“不是很少,而是幾乎沒有!好歹我們也有十多個成員,但整年的部費居然只有一百元,想來就有氣!”
“一、一百……真是個悽慘的數字。”菲娜附和道。
莉莎則情緒高漲道:“不就是嘛!比起完全不給,這樣還要來得更侮辱!”
“好了,你別生氣,還是回到正題。”葵明玉拍了拍掌,提醒其他人不要再在主題兜圈子,道:“龍牙,那位顧教授還有沒有說其他應做的事?”
易龍牙聳了聳肩,搖頭說:“沒有,我只要給口供就可以……他應該會攬下所有細節來處理,不用我傷腦筋。”
“看來是如此,這件事本來就不嚴重,沒人死傷又沒建築物倒塌……不過,校內的公物破壞……”放下的右手,再次按在臉頰,然後食指輕力地敲著臉頰,不到數秒,葵明玉就像得出什麼結論,道:“嗯,如果不是太笨,自己處理反而更方便,確實不用當事人有其他配合。”
“不過學生會那兒……”雪櫻始終不放心學生會方面,欲言又止的。
“我看那個教授也不是吃閒飯,他應該有辦法解決,如果不行再擔心吧!”
易龍牙不想擔心過頭,反正真的不行的話,大不了就退學,他念大學只是因為想省下稅金,傭兵擁有特殊的社會權利,自然就有相對的代價,接續他又住進葵花居受葵明玉的影響,大學才會變得好像非念不可罷了。
如果念大學需要破財百多萬,他真是可以放棄學位,屆時非學生的他,可以盡情用特殊管道來解決法律責任……當然,儘可能他是不想走到這一步。
不是源自什麼偉大理由,整年差不多都給葵明玉迫著學習,如果隨隨便便放棄,他本人會覺得非常不爽。
葵明玉微笑道:“嗯,情況還是樂觀,而且龍牙也沒有空閒擔心。”
“啊,我有其他事要忙嗎?”
“當然,你明天可是要為浴室作清潔。”
“浴、浴室,怎麼我好像沒聽說……等等……”易龍牙看著葵明玉的笑靨,本來平淡的語氣忽然新增上莫名的不安,因為他察覺到葵明玉這個跟平常一樣的優雅微笑卻不如平常的溫柔。
“嗚——哇!”
不知是誰發出如小貓般的低鳴,但聽到這種低鳴,突兀停止說話的易龍牙,心跳不禁加速,這種半帶感嘆又半帶竊笑的低鳴,間接印證他剛萌芽的憂慮,同一時間,場內的氣氛也由熱鬧降至寒冷。
“玉姐……我想……其實你該……不會在……生氣……吧?”彷彿是知道大禍臨頭,易龍牙活像個乖乖牌學生,不安地舉手問說。
“唔嗯——你以為能夠矇混過去嗎?你今次可是大大的闖.禍.哦!”葵明玉目光嚴厲,偏偏卻用假到爆表的裝可愛樣子。
那強烈反差攻勢迫得易龍牙頭皮發麻,笑容僵硬的說:“不……不過,我還未確定真的……”
“啪”
不算響亮,但卻極有份量,葵明玉未等易龍牙說完,便用力的拍掌打斷他的自辯,接續的笑說:“龍牙,我現在的著眼點是你闖了禍,明白沒有?還是說,你認為過於生活化的懲罰不足夠,想來點更刺激的?”
乍看循循善誘,實則咄咄逼人,面對葵明玉表裡不一的威壓,易龍牙不由得搔起臉頰,道:“這個……那個……我不是……”
看著他支吾其詞,坐在菲娜和凌素清中間的姬月華,竊笑的低聲道:“喂喂,你們認為這個傻瓜能撐多久耶?”
“你別看笑話嘛!”
看著菲娜那一臉沒好氣的苦笑,姬月華俏皮的眨眼聳肩回應,再來把詢問目光移往冰美人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