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朝著《南濟晚報》做一定的傾斜。這個我明白。”
榮厲呵呵一笑,說:“在沒有做現在的這個工作以前,我在別的單位的時候,曾經遇到過類似的情況,當時也是一些媒體在那裡盯著企業不放,刊發的全是負面新聞,只要廣告到位了,這些負面新聞也就全部消失了。很無恥的伎倆,但是不得不承認很有效。”
“不過後續《南濟晚報》的一些動作讓我不是很理解。”
榮厲說道:“那時候夏陽死了,《南濟晚報》拼了命一樣的在那裡抹黑我們家小少爺和小少爺身邊的人,簡直就是撕破臉皮的一種態勢。我很不理解,他們這樣做還有什麼好處嗎?”
“有很多好處哦。”
謝逸解答說:“媒體站住腳跟,靠的是什麼,靠的是名氣,靠的是讀者的支援度,只要是讀者的支援度保持不變,甚至還有所上升的話,對於媒體而言,那就是鈔票!”
“夏陽的這個事情,《南濟晚報》首先的考慮就是沽名釣譽。”
謝逸說:“不管夏陽真實的死因是什麼,反正夏陽死了,而且是在報社的休息室,摔下去死的,在沒有充分的證據能夠解析夏陽的死之前,那就是跟你們那位小少爺身邊的人有著莫大的關係。《南濟晚報》大肆的在這個問題上做文章,所希望的就是在讀者面前製造一種假象:看到沒,我們的記者為了給你們寫出jīng彩的新聞報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呢!”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只要是讀者對這樣的事情內幕並不怎麼熟悉的話,很容易的就會被調動起情緒來,認為這個報社的人非常高尚,是真正為了讀者而採訪而工作的好記者!如此一來的話,《南濟晚報》在民間的讀者群體勢必就能夠擴大。”
謝逸說:“這一步如果會順利實現了,那麼很好,《南濟晚報》的廣告部就會找廣告客戶談談了:你們看看啊,我們報紙現在的影響力越來越大,自然而然的,對你們的宣傳力度也是越來越大,這樣好了,所有的廣告版面的費用全部的上調多少吧!”
他一拍巴掌,說道:“榮總裁您想,《南濟晚報》的版面上有多少廣告,就算是上調5%的廣告費,對於《南濟晚報》而言,也將會是一筆不小的財富。而他所需要huā費的不過是在報紙的版面上鼓吹一下他們的記者,他們何樂而不為?”
榮厲深以為然,說道:“我就說嘛,如果是沒有實實在在的利益驅使,這個報社的人怎麼可能像是吃了chunyào一樣,在那裡躁動不安的。”
謝逸呵呵一笑,說:“其實《南濟晚報》這個做法,還有另外的一種震懾的意思。”
“眾所周知,《南濟晚報》創刊之後,一直順風順水,他們的第一任總編現在甚至是直接升任省委宣傳部的部長了,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整個《南濟晚報》的人都有一種很錢不夠了的優越感,總感覺他們是高人一等的。而現在他們的記者居然是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上死掉了,這算是什麼事?”
“這是奇恥大辱啊!所以,無論如何,《南濟晚報》總是要想方設法的給自己召回這個面子,然後狠狠的震懾一下同行或者是廣告客戶們。”
謝逸說:“只要是你們這邊稍稍的一lù怯,你就看著吧,《南濟晚報》的人勢必會把這件事情鼓吹的高度更高,甚至都有可能上升到不可估量的程度上,一次將《南濟晚報》的形象無限拔高,樹立他們在本省的都市報領導地位,甚至還有可能影響到《南濟晚報》在全國都市報之中的排名。”
“他們可以透過這樣的方式達到這樣的一種目的和效果,何樂而不為?”
謝逸說著說著,就忍不住笑了,說道:“他們這一次是典型的偷jī不成蝕把米了。他們是完完全全的沒想到你們這邊本來就是他最大的廣告客戶,稍稍動上一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