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岸城區恐怕頃刻就會崩潰。
所以當謝菲爾德知道烏克蘭人居然花了幾十個小時依然沒有奪回重要的軍火庫時,在承受了三天zì ;yóu軍低劣素養的折磨後,終於忍無可忍。他要帶著值得信賴的戰士們奪回那裡,一掌河岸狙擊蘇軍,必要時還要炸掉河上的幾座大橋。
但是當他帶著三十個全副武裝的彪形大漢趕到目標地點時,看到的不是重重包圍武器庫計程車兵,而是一大群被幾個蘇軍用機槍掃的抱頭鼠竄的蟲豸。不算寬廣的地形,區域內製高點的倉庫已經被佔據,拿著AK狂掃導致子彈亂飛的zì ;yóu軍士兵根本不是蘇聯人的對手,他們在唯一的、被一大坨鋼鐵垃圾堵上了的大門前拋下了堆積如山的屍體。而現在,蘇聯人估計已經收購了毫無作為的對手,居然衝出據點屠殺這群人了。
謝菲爾德充分發揚“通訊基本靠吼”的風格下令:“點掉他們的機槍手!”
緊接著他就聽到了一聲魄力十足的“烏拉——”,危險的感覺讓他就地一滾,一串子彈掃過他剛才的位置,連帶著掃到幾個士兵。
怎麼可能!
隔著幾百米距離用機槍做出jīng準狙擊,蘇聯人都是怪物麼?!
一頭冷汗的謝菲爾德沒心思關心倒地不起的小海豹們,他發現自己實在太大意了:雖然失去通訊手段,但也不應該帶著人直接暴露在敵人shè擊範圍內。這不怪他,誰能想到剛剛進入戰區就被……流彈——很不辛,謝菲爾德在幾秒後確認襲擊他們的就是流彈——幹掉一票人。但是他沒有糾正這個錯誤,他現在正和其他海豹一樣,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遠方那個黑影。
一個也許是軍官的傢伙,揹負著一面破爛的,但依然飄揚的鐮刀錘子紅旗,單手握著一把機槍,豪放的從倉庫的視窗一躍而下,打了幾個滾後在近距離發動屠殺,一個又一個jīng準的點shè將四處逃竄的黑皮棕皮打得血肉橫飛。打光了子彈後就把機槍隨手扔掉,抽出一把戰刀,頂著還在抵抗的zì ;yóu軍的火力,一刀一個砍下了他們的腦袋。
這讓場面更加血腥,zì ;yóu軍盲目的shè擊簡直就是在襯托黑衣人的高大威武,似乎刀槍不入的不死之身帶來的恐懼更勝於子彈。
“凱恩,不會倒下!”
那個人這樣喊,聲音大的這裡都能聽到。
這提醒了謝菲爾德現在該做什麼。
“是蘇聯人的政委,弟兄們,幹掉那個政委!”
他指著那個站在屍山血海中的人,蘇聯的旗幟讓他看上去就是個死神。
事實上凱恩就是個死神,他稍微恢復一點後乾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梭子彈送勸降者去向馬克思懺悔,然後命令幾個士兵火力壓制敵人,最後衝出軍火庫發動了成功的突襲。謝菲爾德和他的海豹突擊隊剛剛趕到街口的時候,正好看到士兵大殺特殺,接著凱恩親自出馬開無雙的一幕。
“凱恩……必將勝利!”
凱恩氣喘吁吁的用戰刀支撐著身體,之前的戰鬥一直在顯眼的地方吸引敵人火力的他到底還是捱了幾發子彈。複合纖維製作的軍服和掩蓋在黑sè布料下的合金板讓他看上去堅不可摧,但重傷未愈的身體依然難以承受超負荷的戰鬥。
“手臂什麼的,只是裝飾!”
他用這種方式說服自己不要在意,但戰鬥中他還是免不了沮喪——他再也不能一邊剁腦袋一邊開槍了。現在只有綁在身上的紅旗能讓他感到一點點安慰,起碼這樣他會感到領袖的意志就在身邊。由此激發的使命感也讓僅剩的幾名士兵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哈哈哈哈,不是能行麼,這群鼠輩……噗!”
大笑的凱恩噴出一口鮮血,緩緩跪倒下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