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卡耶夫和馬卡洛夫站在主席臺下仰望著高高在上的新任車臣總統,從蘇軍的圍剿中倖存的兩人義無反顧的加入了高加索地區的dú ;lì鬥爭。扎卡耶夫是為了信仰,而馬卡洛夫純粹是出於戰場上培養出來的友誼,而且,他已無處可去。
“你說,那位可怕的光頭部長這次會怎麼做?”
馬卡洛夫想了想,回答:“他的軍隊分散在烏克蘭和波羅的海地區,蘇軍重新整編集結需要更多時間,我們這位總統先生很有可能成功。但如果美國人不再加把勁的話,恐怕這裡最終會變成第二個基輔。”
“是嗎?馬卡洛夫,我不認為那個人會放任這裡的……反叛。我見過他,在明斯克,雖然只是遠遠的仰望,但那個名叫尤里的人,是個讓他人意想不到的——”
“——怪物。”馬卡洛夫接過話頭,咬著牙吐出那個被他厭惡的名字:“尤里。馬林,是個沒有人類應有的憐憫和寬容的怪物。”他看著臺上意氣風發發表宣言的杜達耶夫總統,可憐的看著他。
“看來我們想的一樣,這只是個炮灰。”扎卡耶夫下定結論,他左右擺擺頭,示意馬卡洛夫注意周圍的那些激動的官兵。“全部都是,”他說,“我討厭失敗。”
馬卡洛夫閉上眼睛,為了忘卻似的低垂著頭:“我也一樣,莫斯科、烏克蘭,我預感那個噩夢還會困擾我很久。他的每一個勝利都讓我更崩潰,我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希望自己的祖國完蛋,可惜……”
“尤里不倒下,蘇聯不會崩潰,那麼我們的生命就毫無價值。”
也許吧……
馬卡洛夫沒有與扎卡耶夫繼續談論下去。之前他們討論過好多次類似的問題,但結果往往是悲觀的。兩位非著名恐怖分子並不能深刻理解尤里帶來的“新世代”——雖然那僅僅露出一縷曙光。
他們讓注意力集中到沸騰的會場,杜達耶夫用狂熱的宗教信仰和民族主義鼓動起來的“鬥士”們填滿了這裡,一如不久之前馬卡洛夫在烏克蘭見到的景象。只不過這裡的人更純粹,戰鬥的意志更堅定。
不再是烏合之眾,這是馬卡洛夫對車臣人抱有一點希望的原因。
“今天,面對著以前的國家**和愚蠢,我們組成了一個全新的國家!”
杜達耶夫,這個有著一頭烏黑短髮魅力十足的兩撇鬍子的男人正是年富力強的時節。他在宣言時表現出來的強烈戰鬥yù望和堅定的意志遠遠超過了烏克蘭的軟蛋。
“我們曾經信任的這個組織把這個國家帶入了繁榮富強的時代!但是在我們發動這次革命前,他們居然為了把持權力殘忍的殺害自己的人民,徹底的走向反動和dú ;cái!”
一片掌聲。
“讓我們成為了他們的奴隸!但是我們絕對不會成為奴隸!他們很強,非常強大,但是他們已經出售了打死他們自己的子彈!”
“絕不做奴隸!”
“車臣是車臣人的車臣!”
臺下的人群中不時有人振臂高呼,提振著氣氛。
馬卡洛夫不得不承認這一手非常有效果,杜達耶夫成功塑造了一個看似不可能的目標,這和烏克蘭人的虛假宣傳有著本質不同。這決定了車臣人將會有更好的戰鬥意志,而不是在蘇軍坦克面前一觸即潰。
“現在是時候展示我們的實力了,俄國人低估了我們的決心!所以讓我們用行動證明!我們不怕他們!”杜達耶夫振臂高喊,“作為一個公民,我有責任將那些被俄國人奴役的同胞們解救出來!”
“我們的軍隊很強大!我們的革命是正義的!”
歡呼聲一陣接著一陣,馬卡洛夫和扎卡耶夫面sè如常的跟隨他人一起熱烈的鼓掌。杜達耶夫很興奮,在臺下冷靜的兩位觀眾眼中,這個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