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彈上,而是被烏克蘭人用30mm機炮在近距離掃下來的。
為這場遭遇戰拉上帷幕的,是來自切爾諾貝利方向的裝甲兵團。數百牛蛙裝甲車用它們的烏雲式機炮讓天空變得火熱起來。蘇軍防空部隊並沒有取得任何戰果,但卻成功阻截了烏克蘭人的追擊。少數蘇25攻擊機試圖繞開地面火力側向屠殺蘇軍——這本來就是他們的工作——但合金穿甲彈賜予它們慘烈的下場,沒有雷達的幫助,火控系統處於絕對劣勢的烏克蘭人決定撤退。
他們需要轟炸機!
已經從望遠鏡裡可以看到基輔市郊模樣的謝洛夫少將擰了擰凍紅的鼻子,扯著嗓子下令:“準備應對敵人第二波空襲,把我們的雙刃全壓上去,摧毀叛徒的機場,讓他吃屎去吧!”
遠方的第聶伯河上,磁暴快艇歡快的增強特斯拉線圈的負載,對船體內數百萬電容的電壓進行重新定向。超高頻的磁暴奔湧著,變脆最可怕的武器,沿岸所有的電氣裝置瞬間短路了。
而在烏克蘭人看不到的地方,巨大的基洛夫緩慢的飛向基輔,它那可怕的yīn影籠罩在河岸的窪地上,豪華的艇長坐席上,被伏特加灌得xìng質高昂的毛子歪向一邊:“凱、凱恩大人,我們是要把那些烏克蘭雜碎變成灰燼麼?”
希法斯。凱恩目不轉睛地盯著大地圖,簡明扼要的回答:“不。”
手掌的yīn影籠罩著整個基輔市區,中心就是著名的索菲亞大教堂。
“抹掉它。”
他說。
“這是尤里的意志。”
第十七章。鋼鐵之咆哮(三)
當上政委之後首先學會的事情之一就是,人們從不待見你。當然,在我還在烏里揚諾夫斯克市郊腐爛時也沒遭遇過任何和“仰慕”近似的玩意。在持續一個月的“政委速成班”裡,所有人都只被教育一件事:恐懼,更多的恐懼!
讓士兵恐懼你,讓官僚恐懼你,讓人民恐懼你!
哦我的上……尤里啊,這樣我們會比衛國戰爭的前輩還要令人……
鼓舞人心?
總之,天知道到底會怎麼樣。就像布瑞恩大人說的那樣,你不能指望剛剛失去黨組織的軍隊——他們就像是被抽掉了骨架的鼻涕蟲——最短時間內用暴力來感化他們,讓他們害怕你,恐懼你所代表的死亡,並且將這股強烈的負面情感當做狂熱工作,併為共。產。主。義事業獻身的動力才是一個政委孜孜以求的目標。
剔除掉辭藻中的修飾,用通俗的話來說,我的使命就是:鼓動我們計程車兵去為領袖尤里效忠至死。
儘管我對這種比喻抱有深深的疑問:比如鼻涕蟲應該是沒有骨骼的軟體動物。當然,當我想向布瑞恩大人諫言時,他只是用一個不帶任何感情的目光掃過我的……脖子。
好吧,你懂的,如果有人有幸真正遇到布瑞恩大人的話(我萬分同情未來將在布瑞恩大人手下效命的倒黴蛋們),應該明白那種難以用語言來表達的感覺。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那個時候膝蓋中了一箭,就差跪下來了。
那個樣子簡單易懂,作為最早跟隨領袖的,並帶我們打進莫斯科,拯救整個國家的英雄政委之一,布瑞恩大人的姿態永遠是那麼易於模仿。學員們用身體和靈魂體驗過何為“恐懼,更多的恐懼!”自然就會表現在工作中。
這很容易讓人誤解,不是麼?甚至有相當可笑的傳言。比如政委都是**先哲們欽點的化身,又或者政委被領袖賜予力量,於冥河沐浴的不死之身。
其中最有板有眼的傳言是在莫斯科肅整的時候,有的老兵對新加入的同志恐嚇:所有政委都是恐怖機器人——不得不說,我一直很想向上級反映,用“恐怖”來命名真的一點也不毛子啊——從生產線上製造的,他們有鋼鐵的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