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不同道路的對比論證。其中有一條出現在內參中的論斷就是“蘇聯正在走上斯大林時代僵化體制的老路,他們的社會結構並沒有發生顯著變化,只是被爆發xìng的科技增長強行向前推進。”
她小聲念出那份資料最後的一句話:“蘇聯走向崩潰的時間被人為推遲了……”
“崩潰?因為這起襲擊?”王啟年聽到了好笑的事情,指著還在輪番挑戰大魔頭的記者們說:“看看那邊,他們這樣做的理由跟你認為蘇聯會因為一場恐怖襲擊而崩潰的理由一樣。我採訪過這個世界上稱自己為領導或者其他什麼有權勢的人。這些人其中大多數將蘇聯看做敵人,或者是將要變成敵人的人;世界上最大的武器輸出者、製造者來自克里姆林宮,**的總書記,他們支援的“革命武裝”每天在全世界造成的傷亡比所有恐怖分子十年加起來的數量還多。”
他越說越小聲,幾乎是貼著實習生的肩膀佔便宜:“有傳言說尤里親自任命一些毫無廉恥和道德的人渣——無論是否是本國公民——在世界各地散步混亂和死亡,用子彈換取政治、經濟或者戰略資源。有人私底下告訴我那些無法無天的混蛋甚至把賄賂送進了白宮,連克林頓都因為蘇聯的軍火貿易收益匪淺。蘇聯的觸角在幾年間遍佈全世界,雖然他們表面上維持著虛偽的笑容,披著和平的外衣大力發展經濟,但誰都知道克里姆林宮的本xìng,這不過是蘇聯戰略進攻的前奏。”
夏杜尹眨了眨眼睛,把這個鍵盤政治家的能力再次拔高了一點點。
記者們前仆後繼地探尋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或者用語言陷阱製造自己想要的結果;臺上的總理和將軍輪番對抗這些自以為是無冕之王的戰五渣。在一個角落,克格勃特工記錄著名字,準備回頭就將一些鬧得歡的傢伙踢出鐵幕。
夏杜尹已經不把心思放在記者提問上了,因為那確實毫無意義;出席人員的身份只是顯示蘇聯對此事件的重視,他們只是想傳達出這樣的資訊:北極熊很憤怒,有人要付出代價。
“你看,我們可以認為蘇修是邪惡的,但可悲的是我們不得不和這些邪惡的傢伙打交道。本。拉登或許給了那個光頭狠狠一拳,把他揍得鼻青臉腫,但除了激起這些毛子的怒火外什麼都沒辦到,我已經看到了幾億頭憤怒的北極熊在摩拳擦掌,幾倍於其的觀眾搖旗吶喊,無數人要從衝突中的世界撈取利潤。”王啟年依然在滔滔不絕地講述他的見解,讓人很難把這個中年和如此有深度的內容聯絡在一起。夏杜尹覺得他在莫斯科的rì子肯定值得大書特書,只有在這裡跌打滾爬的人才能深入瞭解這個國家的實質。
“就連我們的祖國也不例外,保。利集團恐怕正在清點庫存的五六式和107火箭彈,據說上次阿富汗戰爭為國內的工廠提供了幾十億美元的利潤,這一次恐怕會更多。zhèng ;fǔ更會藉此機會從西方撈取更多經濟利益,在美蘇之間繼續左右逢源的把戲……”
好吧,王啟年王大記者你今天很帥氣,所以新聞稿果斷還是交給您這樣的前輩高人來寫,怎麼樣?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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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拉登翻開自己的筆記本,那本寫滿了他的胡言亂語的綠皮本子。
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元後,繼續記錄下去:
我的一生都想遠離暴力,但其實我更該接近它才對,這是人類的天xìng,人類最早遺骸的胸腔中,就有矛頭。
我的半輩子都在和武器打交道,儘管有個軍火商聲稱絕對不和我做生意,不是因為道德問題,而是我的支票總是跳票。
每一個在中東的派系,喜歡給自己起一些高尚的名字,解放這個,愛國那個,或者共和或mín ;zhǔ什麼的;西方的報紙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