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劈好柴的時候月亮都掛上樹梢了,而分到我手中的飯菜只有一碗稀粥還真是能數的請米粒的那種,一個硬邦邦的窩頭。
我也是真的渴了,那稀粥兩三口就被我喝的乾淨,只是這窩頭我是怎麼都沒有食慾下嚥的。
第二天不到五更天的時候莫兒就領著兩個嬤嬤將我從被窩裡拽了出來,其中一個嬤嬤遞給我一柄刷子和一桶水,莫兒說道:“將浠水軒所有的走廊全部擦洗乾淨。”
莫兒走了,那兩個凶神惡煞的嬤嬤成了監工,她們不斷的指撥著我讓我在同一個地方擦著,當我將大廳前的走廊擦了第三遍的時候其中一個嬤嬤依然想要挑刺我將手中的刷子往桶裡一扔,直起身說道:“既然嬤嬤這樣會指揮還不如自己乾的比較快點,這樣也能省點唾沫星子!”
那嬤嬤的臉色變了變說道:“小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