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意盈盈。
而林熙寒的身上散發的薄薄暖意,呼吸間溢位的淡淡酒香,正是合卷酒的味道,今夜,算是兩人的新婚夜。然而,林熙寒卻在對著燭火看書,似乎對什麼都沒了興趣。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迷離的燈光下,倍受冷落的花閉月一雙黑眸似水般清澈,她抿了抿唇,忍無可忍,刻意把面前的茶盞放在桌子上,打破了屋中的寧逸,林熙寒身形倏然頓住,神色一凝,目光緩緩從書冊上面離開,微笑道:“怎麼了?”
花閉月自然不可能說出自己的心思,她眨了眨眸子,故意岔開話題道:“寒,你與璧宿是什麼關係?”
林熙寒慢慢收起書冊,淡淡道“他是我弟弟。”
花閉月不可置通道:“你們兩人居然是兄弟?”
林熙寒來到她的身側,輕輕伸出手,玉白的指尖撫摩著她的秀髮,然後緩緩下滑,低低道:“是,我們曾是雲麓國的皇族!”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此事說來話長!”
林熙寒手指溫柔的拂開她拔散在肩膀的髮絲,黑眸如火,久久停留在她的面容,娓娓道來,說到雲麓國那些奇怪的傳統,講到皇族出生兩個皇子的悲哀,最後提到了他身上的刺青印記。花閉月玉容上一片溫柔,似水的清眸掃過他清俊的容顏,居然對刺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清澈的水眸中一片水光激灩,微笑著道:“能不能讓我看看?”
林熙寒不動聲色地深吸一口氣,緩緩轉身,想起自己並沒有告訴她刺青在何處,他思索片刻,只見他彈指扯了扯系在腰間的帶子,而他衣襟敞開,露出曲線優美的鎖骨,普通的的衣衫絲毫無法掩飾他的俊美。
雖然猜測這刺青在隱秘的地方,沒想到他當真是解開了衣衫。如此讓花閉月沒有半點兒心裡準備。她目光一瞥,看到他那冷冷的神韻,漠漠的氣度似與往常一般。
林熙寒緩緩朝她走了幾步,窗外的月光隱隱透進來,忽明忽暗。而他的衣衫沒了腰帶的束縛。霎那間,如花開綻放,露出雪白的褻衣褻褲,接著便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似有些笨拙,大概是一隻手的緣故,只見這位美男子只用外衫撥在身上,很快渾身瑩白如玉。他來到花閉月的面前,吸了口氣,衣袍間已露出大片肌膚,僅僅用衣衫在身體前擋了擋,殘存地布料才在遮擋住腰腹,不至於春光外洩。
他離得很近,寬厚的背部,挺翹的臀,修長的身休。
肌膚若隱若現,在火紅色的光芒中很是魅惑。
花閉月的目光掃過他的肌膚,微微皺起眉頭。”這裡很暗,我也眼拙。沒見到什麼刺青。”
林熙寒站在她面前,脫去最後披著的外衫,低低道:“在這裡。”
花閉月凝視著他的目光道:“原來刺青在此處,難怪當日你褳去了璧宿的衣衫?不過,你又何必全脫?”
他唇角噙著溫柔的笑意,面色淡定地瞧著她道:“我想對你開誠佈公,與你坦誠相對,難道不妥?”
花閉月吐氣如蘭:“你何時變得這麼油嘴滑舌?”
林熙寒但笑不語。
然而,當花閉月的目光緩緩看清楚他身上的刺青時,同時也注意到另外一件事情,那便是璧宿居然騙她,大小竟然差不多�“既然同是親兄弟,家族中哪有厚此薄彼的道理呢?
花閉月不由抽了口冷氣,面容微紅。連忙躺在床上,背對著他。
可下一刻,她就感覺到一隻有力的手將自己攬在了懷裡。
林熙寒微微一笑,躺在她的身側,他的左手撫摩著她的身體,手指修長有力。在她的耳邊喃喃自語:“沒想到我居然終於不是一個人了……,終於,有了自己喜歡的女人,我這一生曾經四處漂泊,與師傅在一起陪過各種的女客人,也在凰盟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