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並不是他們,就交你處理吧。”
玄修笑道:“道兄和眾位大俠義薄雲天,賜予貧道一條自新之路,貧道還敢施苦肉計,故意強留各位,好讓齊島主從容逃走嗎?但我留各位實是一片誠意,貧道敢說一句,他們投奔武陵山百花嶺晉元山莊,還不是甕中之鱉,吃一頓酒也耽擱不了多少行程。”
一葉道人聽他這一說,也就不再堅持急著要走,群豪也沒有人提出意見,都以一葉道人的意見為是。
金霞宮三年前雖被俞小俠鬧的損失慘重,但只在人的死亡遭受到劫運,其他卻無損傷,現在要趕辦幾桌酒席,哪有什麼困難。
只片刻之間,就整治了五桌豐盛的酒席,在席間駝龍島的人,互相一商議,大家一同起來,懇求玄修道長,暫時讓他們在金霞宮,若他們島主也能懸崖勒馬,不再作武林盟主之想,他們則再返駝龍島,做安份守己的島民。假使島主不肯悔悟,不管他成功失敗,他們都願意跟隨玄修道長在此修道。
一葉道人剛才已說過,把駝龍島的人交他處理,群豪沒有意見,他們的請求,群豪並無人答話。
玄修闖蕩江湖數十年,見多識廣,哪還聽不懂他們的意思,他們若返回駝龍島,齊島主僥倖選出群雄之手,返回駝龍島後,一定會用島規制裁他們。
但隨後投奔武陵山,那也無異是自投羅網,他當即點點頭,道:“各位衷心願意留在這裡,我也不便拒絕各位,你們應該感謝群豪的寬宏大量吧。”
駝龍島的人立即跑下去,向群豪磕頭,一葉道人站起身子,說道:“你們快起來,我們不喜歡這等俗禮,為人講的是良心道德,你們悔悟向善,一定能得到人們的愛護和尊敬,若口是心非,絕難逃出公道。”
這一頓酒由申初吃到酉末,才盡歡而散。
玄修看天氣入暮多時,決心堅留群豪休息一夜再走。一葉道人心中略一琢磨,暗道:就是連夜追去,恐怕也不容易追到,在此留宿一夜,暗中看看玄修有沒有什麼行動。
念動慧生,當即同意留宿一宵。
玄修聽一葉道人同意之後,增酒洗杯更酌,這時,最高興的,還是北山瘋子了。
他的豪量,確實驚人,在坐的,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南山叟見他放肆豪飲,笑道:“瘋子,你喝倒可儘量的喝,可是喝醉了,不能再發酒瘋啦。”
北山瘋子笑道:“我錢瘋子鬧酒瘋,但不失禮,你放心吧。”
一葉道人先行告退之後,暗中指示愛徒,到金霞宮周圍巡視看看,玄修暗中派人向外聯絡沒有。
嶽鳳坤當即領命轉身向金霞宮外走去,齊家姊妹好似怨魂纏身,這一路就不離嶽鳳坤的左右。
她們姊妹見嶽鳳坤向外面走,也跟隨他的身後走去。
這些日子相處以來,嶽鳳坤發現她們姊妹可愛之處很多,齊絹溫柔得像一頭小的綿羊,齊瑛卻活潑的象一隻小麻雀。
他們的感情一天一天的增進,嶽鳳坤對玉玲雖然念念不忘,但這些日子以來,卻沖淡了不少。
洞庭釣叟雖是年近期頤,但仍不失詼諧,他專找悟性老和尚開心,他見齊家姊妹隨嶽鳳坤走了之後,笑道:“大和尚,我有一件事,很難理解,想向大和尚請教!請教。”
悟性雙掌合十,高喧一聲佛號,道:“老施主有什麼疑難之事,請教卻不敢當,若我佛能代為化解之事,當虔誠代為祈禱。”
桐庭釣叟笑道:“齊元放為惡人間,但卻生了兩個忠孝雙全的女兒,這是不是我佛的慈悲啊?”
悟性道:“阿彌陀佛,我佛超度有緣人。”
洞庭釣叟笑道:“老朽今年一百歲啦,卻有點怨世之感,大和尚是不是可以代我祈禱,早登極樂。”
悟性道:“罪過!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