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師安居此地,共計五年,五年之中,除了召集過老衲來聽過兩次佛法之外,其他同門,均未來過靜室,這幅羅漢圖,不知是什麼時侯開始繪製的?”
說完,帶著劍英退出,又開啟右邊那兩間房門,兩人並肩入室。
這座房中,佈設亦很簡單,一桌四椅,和一張單人木榻。
這座茅舍,一大一小,而且兩座房內各有桌椅,正適合劍英和紫雲等安住。
百拙笑道:“這座靜室如何,是否可以住得?”
俞劍英笑道:“好極,好極!晚輩想明天就遷來暫住。”
百拙道:“今晚上我就派人打掃。”
劍英道:“不要再勞老前輩費心,晚輩們明日自己來打掃吧!”
兩人看完靜室,重返少林寺中,百拙果然立時派遣了四個小沙彌來打掃。
俞劍英回到少林寺,把心意告訴義父,桑逸塵聽完,笑道:“好吧!你們既然想練習劍術,遷到那裡也好。”
第二天,劍英和紫雲、玉玲三個人在百拙引導之下,到了少室峰後那座靜室。
本來緊攀山壁那座茅舍較大,但因那座房中是少林寺上代掌門人生前臥室,二女不便佔居,結果,陳紫雲和玉玲自願住到右邊廂房,俞劍英獨佔那三間大房子,這一著正暗合了百拙心意,他覺得兩個女孩子住到師父生前臥室,有點不大對頭,但又不便出言阻擋,見二女自居廂房,心中十分高興。
床褥用具,早已有百拙派人擺好,房中積塵,也已清掃乾淨。
這環境清雅幽美,二女也看的芳心暗喜,百拙安頓好三個人,告辭退出。
老和尚走後,紫雲和玉玲雙雙溜到劍英房中。
陳姑娘一抬頭看到壁上那幅未完成的羅漢圖,不禁皺直了兩條柳眉,笑道:“這幅羅漢圖畫的奇形怪狀,不知是哪個手筆?”
劍英笑道:“這是少林寺上代掌門人所繪,武林中最重師道,姊姊以後不可隨口批評……”
紫雲淡淡一笑,接道:“你在教訓我麼?”
劍英笑道:“怎麼?我說的有什麼不對?”
紫雲又回頭望子那幅殘缺不全的羅漢圖,笑道:“這幅殘圖,掛在這裡實在有點難看,明天我替他補上殘缺吧!”
原來紫雲不但妙擅丹青,而且仿繪之力甚強,只要她見了原圖手筆,著筆繪去,使人有難分真偽之能。
劍英知她本領,急忙介面笑道:“那怎麼行,人家這幅殘圖,旨在悼念先師,你動手替人家補上,反而破壞人家旨意。”
陳紫雲不理劍英的話,秀目卻深注在那幅殘缺不全的羅漢圖上,臉色十分入神,良久不發一言。
玉玲和劍英都看得十分奇怪,不知她何以忽對那羅漢圖發生了興趣。
足足過了有一刻工夫,才見她搖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奇怪,難道這樣一幅殘缺之圖,還耗了數年工夫不成?”
程玉玲聽得顰起柳眉兒,道:“姊姊,你自言自語地說些什麼?叫人聽的糊糊塗塗!”
陳紫雲目光移開羅漢圖,回頭望著玉玲,笑道:“我是說他這幅羅漢圖,怎麼會用了數年工夫之久,還沒有把這幅十八羅漢圖繪成?”
劍英,玉玲細辨那圖上墨色,果然深淺不同,不過兩人也只是看出墨色深淺不同,其它都無法辨認得出來。
紫雲看他們兩人都似很有興趣,嫣然一笑,接道:“表面上看,這幅羅漢圖,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很難辨認出來,著筆功力,墨色新舊,卻是相距著很遠的年月,這中間差別很微,不擅繪畫的人,很不易辨認出來,如果我沒有看錯,他這一個半仰身子的羅漢和那個最後未完成的羅漢圖,至少相距有五年歲月。”
劍英奇道:“這倒是一件異常耐人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