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怪樣的奇裝異服,還不是希望你好,我們從小一塊長大,情逾骨肉,有這份感情的原因,才規勸你,如果和我們沒有關係的人,就是不穿衣服,也不值得一勸。”
梅香格格嬌笑道:“姑娘,你要教訓小婢應該看看時候和地點,不錯,梅香過去是姑娘的貼身丫頭,姑娘視梅香為姐妹,可是我們已分開很久,今天我來看你,小婢也算是客人,姑娘是主人,怎麼一見面,也不讓客入屋,就先來一陣說辭,是不是討厭梅香。”
程玉玲聽梅香說話,毫無分寸,想到就說,不禁又氣又恨,不讓她進去坐,還不知她說出些什麼話來,只好把一股怒火忍住,強裝笑容,道:“梅香,你對我們很多的好處,我怎麼會這樣不近人情。”說完,身子一側,又道:“請進裡面坐下再說吧!”
梅香也不客氣,扭腰擺臀的走進房內,放眼一望,見紫雲坐在床邊縫布套,嬌聲問道:“這位姑娘,就是爺的師姐嗎?真不錯,不但姿容天姿國色,武功絕頂,還有一手很好針繡。”
陳紫雲早就聽到他們在說話,不想理她,看她進到房內,說話老氣橫秋,抬頭放眼一望,見她風情萬種,不禁臉上顏色大變,把手上的針一放,挺身站起,喝道:“你是什麼人?連一點家教都沒有,說話好像放屁一樣,你也配批評姑娘嗎?”
梅香卻毫不動容,若無其事一般把右掌抬到臉上,連連晃著,笑道:“好臭!好臭。”
陳紫雲見她目中無人,哪還忍得住,心頭冒火,怒道:“你想找死。”說完,雙手微揚,劈出兩掌。
這一擊存心把梅香傷在掌下,用了五成功力,掌勢劈出,一股疾風向梅香撞去。
梅香柳腰擺動,橫跨兩步,身子到了玉玲身側,笑道:“喲,你這是接待客人之禮嗎?”說此,微微一停,又道:“做大媽的人,想不到竟這大的火氣。”
陳紫雲羞得粉臉緋紅,怒喝道:“玲妹妹快閃開,今天我要把這無恥的賤人劈了,看她這張利口還傷人不傷人。”
程玉玲這下卻感到非常作難,閃開也不是,不閃開又不知何勸解,只好側眼怒視梅香,身子一動未動。
俞劍英站在門口,看到這種局面,心裡更是急躁,一時也想出辦法來緩和雲姊姊的怒氣,只管呆站那兒出神。
陳紫雲看玉玲不動,嬌軀一晃,躍身到白燕兒左側。右掌一揚,向梅香肩頭劈下。梅香不閃避,右掌急翻,架開紫雲一掌後,還了兩掌。道:“姊姊!你真和丫頭一般見識,要拼命是不是?”
陳紫雲見她招勢疾快,如電光石火,不禁大吃一驚,暗忖真要把她劈倒,也非是一招兩式可以解決,房子又窄,展不開身勢,尤其玲妹妹又站在房中,一不小心,就要誤傷,想著,不禁招勢微緩。
在她心念轉動之間,俞劍英一個縱躍,落到兩人中間,星目瞪注梅香的臉上,喝道:“梅香,不能來這兒無理取鬧,有什麼話,坐下來說。”
梅香笑道:“我梅香是伺候人家的人,不管到哪裡都要捱罵捱打,錯更是錯,不錯也是錯,我今天倒要看你們能不能仗人多,把我梅香吃掉。”說完,氣沖沖地往凳子上一坐。
玉玲見雲姊姊站那兒未動,怒氣滿臉,叫道:“雲姊姊,看在妹妹的面上,不要和梅香小婢一般見識。”
陳紫雲餘怒未消,道:“她一進門,一張臭嘴,就胡說一通,實在叫人忍不下去。”
梅香坐下之後,俞劍英也堆著笑臉,手上端一杯茶,笑道:“雲姊姊,喝杯茶息一息氣。”說完,把手上端的茶杯,雙手送上。
陳紫雲怒道:“都是你的不是。”一晃身也不接俞小俠手上的茶杯,往外就走。
俞劍英看她真的冒了火,眉頭一皺,閃身攔在紫雲前面,笑道:“雲姊姊,你不能走出去,這樣一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