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
燕趙雙殘突然挺身站起,笑道:“老叫化,你看公子明,看的入了神。”
桑逸塵道:“走!我們過去問問看,究竟是什麼事?”
神醫公子明已入忘我境界,八臂神乞等人,走近了他身後,渾然不覺。
桑逸塵走到他身後,伸手一拍他的肩膀,公子明猛的大吃驚,身形疾轉,趕忙蓄勢待敵。
跛子燕有義不禁笑道:“公兄,你這是幹嗎?我們如果是敵人的話,恐怕你早已濺血當場了。”
神醫公子明定神一望,來人竟然是多年不見的武林怪傑八臂神乞和燕趙雙殘,即忙放下掌勢,拱手笑道:“慚愧,慚愧。”
他只說了兩句:‘慚愧”,也不和他們敘舊,又即時轉身,放眼向鬥場注視。
只見梅香在這片刻之間,又打傷了兩個禿頭,看樣子傷的不輕。
那兩個被擊傷的和尚,雙手捧胸,兩目緊閉,嘴上沾滿鮮血。
俞劍英偷眼一望,但見梅香舉手投足之間,就把八個和尚制服,不禁心生愧怍,大喝一聲,猛的雙手平胸推出。
這一招是聚全力而發,掌勢出手,激猛的力道,如排山倒海般,向法明撞去。
法明閃避已自不及,只好舉掌硬接一招,兩掌一接實,但聞砰的一聲,法明水牛一般身軀,被激猛的掌力,震退一丈多遠,當場栽倒地下。
看樣子就是不動他,也不能再活了。
那兩個未受傷的和尚,兩眼呆望著梅香有半盞熱茶之久,都沒有眨一下眼睛。
梅香但覺被他兩人看的有點難為情,嬌叱一聲,道:“不認識你姑奶奶嗎?”
她這一喝叱,兩個和尚渾如不聞,仍然是老樣子,暗道:“這兩個禿頭,是怎麼一回事啊?”
這兩個禿頭,是初出道的沙彌,哪裡見過這等猛烈的搏鬥,眼看幾個師兄,片刻之間,就死傷六個,不禁嚇的成了痴呆。
俏丫頭到兩人背後,輕輕—拍,道:“快滾回去向你們老和尚報信,說我們十天之內,一定去取他的首級。”
那兩個禿頭經梅香這一拍,才清醒過來,倏然大吃一驚,雙雙向梅香下跪,道:“女俠,請饒命吧。”
梅香笑道:“誰要殺你們這沒膽禿頭,快走!快走!”
神醫公子明眼看這場猛烈搏鬥,已告結束,拱手說道:“多謝兩位小俠援助啦。”
桑逸塵縱聲大笑,道:“公兄,別對晚輩們來這套酸禮吧,你為甚事和南華寺和尚結仇?”
神醫公子明長長嘆息一聲,道:“說來話長,我們回客棧再說吧。”
他們回到客棧後,看時候已近四更,這時,大家都無睡意了,一齊走入八臂神乞房內。
剛踏進房門,神醫公子明急急問道:“老叫化,這四位都是你的衣缽弟子嗎?”
桑逸塵縱聲大笑,說道:“老化子這點能耐,能調教得出這樣徒弟出來就好啦。”
說此,指著俞劍英和二女又道:“這三個娃兒,都是排雲嶺靈虛牛鼻子的徒弟,我卻沾牛鼻子的光,俞劍英給老叫化做義子。”
公子明籲下一聲,道:“難怪我看了半天的招勢,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啊。”
指著梅香又問道:“這位小姑娘,大概是你老叫化的女弟子了。”
桑逸塵道;“她是我的乾女兒,老叫化卻沒教她半手工夫,她到現在也沒有正式拜過師父,她武功從哪裡學來,我也弄不清楚。”
公子明聽了,很是驚愕,說道:“這就怪啦,幹老子不但不教乾女兒武功,連她的功夫是何人所教,都不知道,你這話騙誰呀。”
桑逸塵接著說道:“老叫化活了七十多歲了,什麼時候打過一句誑語,你不信就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