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無義之輩。”
梅香笑道:“老前輩和靈虛道長切身之恨,既然已成過去。可見你老人家寬宏大量,至於靈虛前輩的作為,是非自有定論,老前輩如果把他的徒弟劫來當作人質,豈不是有所藉口,而武林中對他更是尊敬。老前輩若能捨棄成見,領導武林,蕩平群魔,武林中對您老人家的尊稱,自然要駕於靈虛道長之上了。”
白髮姑娘展顏一笑,道:“小妹妹,說的有道理,我接受你的這番意思,我讓他和你一道離開這兒。”
微微一停,又道:“這位小俠心驕氣傲,我本要教訓他一陣,看在小妹妹的份上,也就免了,但他招惹了我的徒弟,以至他們之間發生了任何糾紛,我則能不過問。”
俞劍英聽了,心中發火,冷笑一聲,道:“老前輩這話說的卻是有些自命武功不凡,有意容晚輩比試,那我也不是怕事之輩,走著瞧吧。”
白髮姑娘放聲大笑,道:“事情的發展很難說,武功強弱卻是另外一回事,以後是不是會發生糾紛,那我也不敢預言。”
梅香格格嬌笑,道:“三位姊姊武功已得老前輩的真傳,定力矜持都高人一等,我想不會有什麼衝突吧。”
白髮姑娘一揮手,道:“我們也有急事要離開這兒,你們兄妹走吧。”
梅香和俞小俠向白髮姑娘躬身一揖,俞劍英轉身就向院外躍去。
梅香向三個姑娘一福,笑道:“三位姊姊武功真好,羨煞小妹了,以後有機會還請姊姊們教小妹幾手絕招哩。”
三女微笑還了一禮,齊聲說道:“你有這麼一位武功好,英俊瀟灑的哥哥,我們更是羨慕你的好福氣呢?”
梅香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兩人離開那座道觀後,賓士片刻,梅香突然把疾速前撲的勢子收住,道:“哥哥,停一停,我們走錯了方向啦。”
俞劍英已超前有三四丈遠了,聽梅香叫喚,趕忙把前進的身子停住,轉身走了回來說道:“我們走的不對嗎?”
梅香笑道:“我剛才跟隨那位姑娘來時,好像不對,讓我想想看,不要再象上次一樣,害你落身湖底受驚,我梅香丫頭,就擔不起啦。”
俞劍英笑道:“梅香,你三番四次的涉險救我,就是走入虎穴,葬身虎口,我也不能怨你。”
梅香站定身軀,回顧俞小俠,緩緩說道:“哥哥,是不是要返回綠竹堡,如果要回綠竹堡,就要轉向西北走。”
俞劍英點點頭,道:“義父他老人家明天也要來綠竹堡,我出來時,又無人知道,我得回去接他老人家。”
梅香格格嬌笑,笑聲如銀鈴,道:“怎麼不說你兩位姊姊掛念你,卻要把義父拉出來呢?”
俞劍英肩膀聳了兩聳,笑道:“就依你說好嗎,我們走吧。”
梅香笑道:“我又沒有拉著你,你不曉得走,催我幹嗎?”
俞劍英笑道:“梅香,你離開綠竹堡好幾年了,他們非常掛念你,已經到了他們家門口,也應去看看老堡主夫婦。”
梅香笑道:“我和你一道去綠竹堡,不怕你雲姊姊拿出代師行命銅牌問罪嗎?”
俞劍英笑道:“目下我和你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兄妹了,兩位姊姊,不會和過去一樣對待你啦。”
梅香薄嗔道:“我梅香要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決不仗義父的帽子壓人,不是和你們一樣,仗著師父是武林第一奇人,就把任何人都瞧不上眼。”
俞劍英道:“你不要冤枉人呀,我幾時把你看輕了?”
梅香道:“你罵我賤丫頭,還罵少了嗎?”
俞劍英道:“我口裡雖然罵你,其實我心裡卻無時無刻不在希望你逃出孽海。”
梅香道:“你這是衷心話嗎?”
俞劍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