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在他背上一拍,即轉身走入廂房。
俞小俠輕她這一拍之後,立時清醒,睜眼一望,房中坐的,正是白髮姑娘,左邊站的那個青衣少女便是銀珠。
站在右邊那個少女,穿的卻是深藍色的衣裙,她的名字叫荷珠,她們是親生姊妹,佩珠居長,荷珠居次,銀珠最小。
父親歡陽榮坤也是俠義道中人,遭仇家暗害後,白髮姑娘見三女幼年遭變,失去慈養,孤苦無依,便收列名下為徒。
經白髮姑娘的悉心教導,三女以聰明伶俐,已得白髮姑娘全部真傳。
俞小俠略一打量,立即躬身一揖,道:“老前輩之高徒,暗中用折草打穴絕技,把晚輩劫來,不知老前輩是不是有意傳授晚輩幾手絕術?”
白髮姑娘放聲大笑,笑聲震得地動屋搖,笑罷說道:“小俠乃蓋代第一奇人門徒,我還有什麼能教你的?”
話聲甫落,佩珠已卸下夜行勁裝,換上一身黑色衣裙,從廂房走出來,向白髮姑娘一福,即站在白髮姑娘的右邊。
白白姑娘向佩珠問道:“我叫你去協助這位小俠,把那些該殺的惡賊全部宰了,任務達成了嗎?”
佩珠微微一笑,道:“師父,他的武功很好,一個人對付七個惡賊,還很輕鬆,我只幫他收拾一個賊人。”
俞小俠道:“姊姊太誇獎啦,不是姊姊暗中協助,鹿死誰手,實難預料,多謝姊姊的幫忙。”
佩珠被俞小俠右一聲姊姊,左一聲姊姊,叫的她粉臉泛紅,芳心中雖然感到受用,表面卻很感難為情,竟然把頭低下,不再答話。
白髮姑娘微微笑道:“除暴安良,乃俠義道中人份內之事,你也不必客氣。”
俞劍英道:“老前輩既然不肯傳晚輩幾手絕藝,我就向前輩告辭了。”
白髮姑娘笑道:“很對不起,既然把你捉來,就得要挽留你幾天,你牛鼻子師父不出頭,你就不能走。”
俞小俠聽了,心中異常憤怒,冷笑一聲,道:“老前輩既想留下晚輩當人質,我也不反對,但得要勝過我手中的一柄劍,才能俯首聽命。”
白髮姑娘放聲大笑,道:“你這樣說,我很贊成,但你自量學了牛鼻子幾成功力,不說你勝不了我,就是你牛鼻子師父親自和我動手,也不一定贏得了我。”
俞小俠道:“大話少說,我們劍底下見真章。”
白髮姑娘突然白眉一揚,道:“佩珠,你去把來人叫進來,不要難為他。”
四個年輕人聽她這一說,神色突變,暗忖:外面連一點風吹草動的聲息都沒有,竟然知道有人前來了,不禁驚疑不已。
佩珠應了一聲,道:“是”立即躍身穿出窗外。
白髮姑娘側臉望了站在右邊那位姑娘一眼,道:“荷珠,這位小俠要在兵刃上,比個高下,才肯心服口服,你去和他對拆幾招試試。”
說此一頓,又道:“他手上的一柄寶劍,是削鐵如泥的無上利刃,你也拿我那費時十年,用千年寒鐵煉製的鎮魔劍來,和他交換幾招吧。”
荷珠聽了吩咐,向師父一福,道:“遵命”,即縱身躍落院中一站,反手抽出背上寶劍一揚。
只見寶劍出鞘,一道白光,耀眼刺目,寒氣逼人,一片龍吟之聲,良久不絕。俞小俠見她縱落院中,也隨後躍出,抱劍一揖,道:“姊姊,請賜招吧。”
荷珠嬌笑一聲,道:“你既然叫我姊姊,那你就是我的弟弟了,哪有姊姊先發招之理?”
俞小俠猛然一聲大喝,道:“姊姊,接招吧。”說完,欺身一招“長虹貫日”,長劍閃處,遙指荷珠的“玄機穴”。
荷珠嬌軀一晃,避開俞小俠疾刺來的一劍,並不還招。
俞小俠看她不還招,振劍又急攻兩招,手法快速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