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招硬封,這一招硬接之後,各自退三步,驚天龍背上還揹著一個包裹,手臂一抬,把背上包袱解下,就勢向祝秋黃拋去,仍然搶杖疾上。
北山瘋子移過背上酒葫蘆,咕嚕!咕嚕!喝了兩口酒,也揮棒迎上,兩人立即展開快捷地搶攻。
片刻之間,只見杖風颯颯,棒影翻飛,兩人打的異常激烈。
在場之人雖都是久歷江湖的高手,但也很少見過這等激猛之打法,均疑觀看兩人的激戰。
驚天龍杷包袱拋去,正好從俞小俠眼前飛過,人猛的一掌向包袱擊去。
包袱被勁猛的掌力,震向半空,散了開來,包袱內的衣服等物,飄的滿天都是。
包袱內有一封信,正好飄落在八臂神乞身前,放眼一望,只見信封寫著,敬煩帶交齊元放島主啟。
祝秋黃見俞小俠把包袱震飛,不禁怒火沖天,大喝一聲,立即揮掌向俞小俠攻出。
俞小俠冷笑一聲,道:“好雄渾的掌力。”說完,立即揮掌硬接。
兩掌接實,丈餘內激盪起逼人的勁風。
俞劍英接下一掌後,站在原地,紋風未動,祝秋黃卻被當場震退三步,但覺血動氣浮。
他一眼看見東北魔君寫給島主的信,落在八臂神乞面前,恐怕落入他人之手,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勢,即忙躍身去搶信封。
桑逸塵剛把信封拾了起來,但見祝秋黃猛撲過來,搶奪他手上的信封,大喝一聲,道:“你想找死。”說話中,右手一揮。
雖然只是隨便一揮,但掌力仍威猛絕倫,只見掌勢一揚,祝秋黃的身軀,被震出兩丈多遠仰翻地下,這一輩子也站不起來了。
桑逸塵開啟信封,抽了信箋,仔細一看,只見上面寫道:元放兄:
承蒙您看得起我這冷凍已久的西北東方某人,真是平生的榮幸,奪取武林盟主一事,弟蓄意籌謀已久,但略一衡量,以我們這幾人之力量,恐非中原各門各派的對手,在兩月之前已著手邀請能手了,可是各人都因私事未了,不能即刻就道,此事宜緩不宜急,準在明年九月初一日在鄭州聚齊,明攻偷襲,到時再商量。
東方兆雄謹覆
他看完這封信後,劍眉一揚,暗道:“這老魔頭竟然還沒有死,看來這場浩劫,不是隨便可了啊。”
這時,北山瘋子和驚天龍已打到存亡須臾的緊要階段,各展平生所學,奇招互出。
南山叟笑道:“瘋子夥計,打得不能太久,有誤正事,我來幫你兩招試試吧。”
北山瘋子怒喝道:“誰要你管我們的閒事,你們去做你們的事,我瘋子絕不要任何人幫忙,哪個出手擾散我們這一場拚死場合,瘋子就和誰拚命。”
群雄雖然都想急著去搜尋七魔,但看他們兩人這等罕聞罕見的猛鬥,也不好即時離開,更不便插手相助,只好凝神觀戰。
他們這一陣猛搏,已經有半個時辰之久,至少互遞了五百招以上,兩人的衣履,都被溼透。
但見北山瘋子,一頭蓬亂的頭髮,報報豎起,筋肉內陷,只餘皮骨,腳動地陷。
驚天龍一張大麻臉,由紅變白,由白變青,咬牙切齒,呼氣有聲。
先才是彼此快打快攻,愈來愈慢,兩手掄杖棒,睜著一對巨目,彼此互相注視,繞著場子打旋。
驚天龍轉到祝秋黃屍身前時,但見他直挺地躺在地下,不用說已經了帳。
而且拚鬥了這麼久,也沒有見島上的人來增援,想此,不覺心慌,一個失神,吃北山瘋子掃中一棒,右腿被掃折斷,當場栽倒。
北山瘋子趁勢再掄一棒,鮑雄飛腦袋開了花,腦汁四濺,橫屍慘死。
桑逸塵搖著一頭亂髮,道:“這人若走上正路,倒能創出一番事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