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到達時,小杜已經在等。
“小杜!”她停好車,橫過馬路,和樹蔭下的小杜打招呼,抱歉讓小杜在這麼熱的天等了這麼久。
然而,在她和小杜快要匯合的時候,一輛摩托車忽然飛馳了過來,一把搶過她手裡的包。
她大驚,朝小杜喊,“小杜!搶劫!有人搶劫!”
小杜早已經看見,騎上自己的車,急追而去,與此同時,一輛車在她面前停下,成真的腦袋從裡面探出來,“你沒事吧?”
“沒事!”她搖搖頭,踮起腳尖看著前方。
“上車!我也幫你去追!”成真忙道。
她卻微微一笑,“不用了!不用去追了!”
而後,坐在小花園的長椅上等小杜回來。
成真摸不著頭腦,只能陪著她一起等。
不久,小杜滿頭大汗地回來了,很抱歉地對童一念說,“對不起,沒追上……”
童一念笑著搖頭,眼裡閃過別樣的光,“沒關係,也沒什麼重要東西!把你的好訊息給我吧!”她手一伸。蟲
小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拿出一張請帖來給她,“下個禮拜的喜酒,不好意思,沒親自送到府上。”
“沒關係!希望我能趕得上!”她笑著接過。小杜也要結婚了呀!說起來,她算不算他和段琳琳的媒人呢?但願,她真的能有機會喝他倆的喜酒……
陽光明媚,世界一片晴朗的景象,晴朗的背後,是暴風雨嗎?
她只知道,馬上,她就會和賀子翔一起去菲律賓了……
而成真看著她,陷入沉思……
去菲律賓的前一個晚上,發生很多大事,她未必知道……
首先,是岑叔叔在去機場的路上無故失蹤,據說,他本該是去法國看兒子的,至於為何失蹤,無人得知。
接下來,岑叔叔的失蹤,便在很多人心裡引起了恐慌,平靜的表面,開始動盪……
然,這一切,都在夜色的掩飾下,顯得從容不迫,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
於是,第二日,生活照常繼續。
童一念起得很早,心裡因去菲律賓的事而七上八下,然而,當她收拾好東西下樓時,卻發現有人比她更早——賀子翔居然已經到了家門口。
“你……怎麼這麼早?”初見,她著實驚了一跳。
“我……其實昨晚就來了。”賀子翔的聲音有些嘶啞,下巴上的胡茬青青的,儼然今早沒有修面。
“你……幹嘛?”賀子翔讓她感到了壓力。
賀子翔凝望著她,眼裡是莫名的憂傷,尤其淡淡的笑容浮起,再不見當日開著銀色蘭博狂飆的男子飛揚的風采……
“我也不知道,就覺得要靠你近一點,才安心……”他直言不諱地說,眸子裡閃著亮光。
童一念舔了舔唇瓣,聲音卡在了喉嚨裡,無言以對。
“我們走吧。”最後,她低了頭,從他面前走過。
家門口的銀色蘭博依舊,只是似乎好幾天沒洗車了,蒙上塵埃……
車裡,一缸的菸蒂,有一支還在冒著青煙,沒有完全掐死,可見,他昨晚在車裡呆了一晚……
她假裝,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不知道,心裡有一種難言的隱痛……
無端的,又想起了父親,想起那種無法割捨的愛和親情,卻又因社會罪人這個沉重的十字架讓愛也變得模糊和糾結……
忽然返身,從家裡帶了份早餐出來遞給賀子翔,什麼也沒說,她卻在賀子翔眼淚看到了更濃的憂傷……
今天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可是,卻沒有影響他們的菲律賓之行,兩人順利登機,且順利抵達菲律賓。
這一次,賀子翔沒有像上回那樣帶著童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