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的,她的肩膀擦過他的胸膛,肩頭再次傳來微癢的暖意,同樣的,這暖意很快襲擊了全身,她差點腳步虛軟……
她承認,陸向北還有很大的磁場,她也承認,其實自己這麼和他擦身而過的時候,心裡的酸楚一湧而上,一直湧上鼻尖,可是,她可以!她一定可以把這酸楚壓下去!
而她,確實做到了。
從樓上,走到屋外的距離,足夠她把鼻尖上的酸意強制性褪去,在發現停在她家門很普通的一輛中檔車的時候,她揚起臉來,已是自然的微笑,“原來陸警官換車了?”
“臨時用朋友的車。”他的臉僵硬著,看不出喜怒。
他的白板臉,她早已習慣,繞著車走了一圈,“是嗎?邁ba。he不用了?”
他的臉更陰沉了,卻不說話,開啟車門。
她有些釋然地點點頭,“也是,那車不能再開了,不知道我爸的魂會不會顯靈?到時別出什麼事來才好!”
她說著看了一眼陸向北的臉,已經沉得如天上的烏雲,心裡得意之餘,又狠狠地痛了一下,嘴上不鹹不淡仿似自言自語,“只是可惜了那車牌號碼,你的生日啊,費了多少的心!”末了,又做恍悟狀,“哦!也不可惜!您可是完無間道的,誰知道那生日是不是真的呢?對不?說不定你的名字都是假的呢!話說陸向北,我嫁給你也有兩三年了,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啊?”
陸向北發動了車,薄唇緊抿著,一句話也不說。
她凝視這他的側臉,故意睜大眼驚問,“難道這還是個機密嗎?那好吧,我是良好市民,我配合警官工作,我再也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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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明天見哦~!嗚嗚,破紅袖,什麼時候ba。he也成禁/詞了遮天
☆、第199章 形同陌路
嘴上說得這麼輕鬆,其實心裡的累累傷痕卻在隱隱作痛,世界上還有比她更悲哀的妻子嗎?結婚快三年了,居然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清楚……
他穩穩地開著車,眉間隱著一層青氣,聲音幽幽的,在車裡迴盪,“我叫陸向北,出國前一直叫這個名字,出國後改了名,叫恩之,法文名Enzo。”懶
恩之……
她心裡默默唸著這兩個字,猶記那晚他和父親商量孩子名字的時候,他說,孩子叫童念之吧……
原來如此……
心中不免暗暗思索,既然陸向北這個名字是在國內時使用的,那為什麼她找私家偵探去查他,卻什麼也查不出來?
他仿似看透了她的疑慮,繼續道,“我……親生母親把我帶出國的時候抹掉了我在國內的一切痕跡,這也是組織上會選中我的原因之一,也是我不敢正大光明出現在梁家的原因。至於我的生日,是我養母撿到我的日子,我從來就把這一天當做生日來過,至今未改。”他提起親生母親的時候,頓了一下,在他心裡,親生母親永遠是一個疙瘩……
童一念聽著他不緊不慢的聲音幽幽道來,那低沉宛若提琴絃音的聲線化絲成縷,一根根纏繞著她的心,越纏越緊,越纏越痛。
她開啟車窗,努力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讓窒息的痛楚不那麼明顯,而後,才有勇氣再來面對他,唇角輕揚,淡笑若煙,“那……我該叫你什麼呢?陸向北,還是陸恩之,還是叫陸警官吧,這個是最合適的。”蟲
車,微微震了一下。
他也有不穩的時候?
她笑,“陸警官,小心著點,別把油門當剎車。”
從他的側面,依然可以判斷出他有著怎樣優美的唇線,所謂的紅唇桃李花,這般的豔詞,本用來形容女子的,用在他這兒一點也不為過,然,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