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冷了面,狠下心,絕情地說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可以走了。”
他知她下凡的使命,所以他知道她必然要留在夜稜寒的身邊,逃不開,躲不掉,便只能小心地應對,她如此的冒失,必然會引起夜稜寒的大怒,到時受苦的便是她。
他今世沒有了能力保護她,卻亦萬萬不能牽連到她,傷害到她。
“同情?我從來不知同情為何物,吃與不吃都隨你。”她將飯菜放在地上,冷冷的聲音中聽不出任何的情感。
她的情感中從未有過同情二字,她淡然,冷漠的外表下面有的永遠是一個顆善良,純真,熾熱的心,所以即便是對那些貧苦的農民,她亦是用一份純真的愛去幫他們,而並非同情。
“你一點都沒有變。”急促中捉著她欲離去的手,對她,他又怎會不瞭解。
她沒有變嗎?懿影看著這個陪伴她成長,陪個她快樂,伴著她憂傷,亦陪著她轉世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世的人,也許只有他是瞭解她的。
莞爾一笑,似乎回到了從前的溫馨,回到了她蕩在那枝騰之下,而他永遠關切地注視著她。
傾城傾國的絕美點綴上燦爛眩目的笑,讓他感覺到,雖然身在天牢,卻勝過在天堂。
怔怔地望著她,忘記了言語,忘記了呼吸,有的只是眸中的激動與狂喜。
夜稜寒走進天牢時,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一個莞爾,一個怔然,含情默默地對視。
怒火瞬間的狂燃,燃掉了平日冷靜,燃掉了應有的理智。
她的笑很美,很美,雖然只是側面,卻仍就美的讓他亦微微失神,但是那笑卻是對著別人。
他的女人卻在這兒勾引別的男人,這是他為自己的怒意找的唯一的解釋。
“是誰準她進來的?”急驟的怒火急需一個發洩的源頭。
懿影聞聲回首,看到夜稜寒鐵青的面孔,看到那如同要噴火的雙眸,她不由的一滯,臉上的笑也瞬間僵滯。
“稟報王爺,她說是王爺吩咐她來送東西的。”侍衛顫顫地回道。
“本王吩咐的?本王何時吩咐的,本王怎麼不知道,。”冷冷的聲音透著如冰凍深層蹦射而出的寒氣,凍結了在場的所有人,自然亦包括懿影。
看到她那僵滯在臉上的笑,他的眸中快速地閃過一絲傷。
赫連逸的心頓時提到了咽喉,接下來的事情,似乎是可以預料的,但是他卻幫不了她絲毫,甚至連起碼的解釋都不敢,因為,他知,他的一言一動,可能只會加劇她的災難。
夜稜寒慢慢地走近她,雙眸卻一直緊緊地盯著她。
靠近她的身邊,猛然看到她那被赫連逸緊緊握著的手,夜稜寒雙眸一凜,刺骨的寒氣瞬間直射而來,似乎要刺穿,融化那隻手。
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赫連逸猛然驚醒,快速地鬆開她,心中卻不斷的自責,為何他幫不了她,還要給她帶來麻煩。
她的手還未落下,便被夜稜寒猛然抓起,緊緊地抓著,卻又暗暗地揉搓,似乎要擦去表面那層不屬於她的熾熱。
他的腳狠狠地踢出,飯菜便紛紛撒落在地上。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假傳本王的命令。”而且還是來此私會男人。
她的手已被他揉得通紅,早已沒有了赫連逸的溫度,此刻有的只是他的怒火與狂熱的疼痛,而他卻仍就不放棄地揉搓著。
“怎麼?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她的沉默讓他的怒火截截升燃,似乎一個出牆的妻子被夫君捉了正著,而她此刻的沉默在他看來便成了預設。
“沒有。”她能說什麼,說想要放赫連逸?那樣的回答,他斷然不想聽。
“沒有?”抓著她的手不斷地收緊,她被他揉的通紅的手慢慢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