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循聽了她一句話,就即刻要了綠意的命,才破涕為笑,依靠在明循懷中。
除了奪了綠意的命,石鳳歌還想要做皇后,但不是這時,她雖然氣石青瑜佔了她的皇后之位,讓她在今日受到了屈辱。但石鳳歌也記著她母親在她進宮之前對她的囑託,這時並不是她做皇后的最好時機,最起碼要等賢王明律與皇上明循的帝位之爭分出個結果之後。
石青瑜晚上還夢到了綠意,是上輩子綠意被打死時的樣子。待石青瑜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正坐在她面前的明循。明循笑得溫和,見石青瑜正打算起身行禮,明循立即伸手按住了石青瑜,輕笑著說道:“你與朕夫妻之間,何必多禮?”
石青瑜低頭說道:“鳳歌妹妹可好了些?妾身本打算去看看鳳歌妹妹的,可是想著妹妹身子需要靜養,所以沒有過去。”
明循笑著說道:“鳳歌她身子確實不好,她的性子也天真的很,如個孩子一樣,常會使些小性子。所以許多事你要多讓一讓她,她又不是個愛把心思說出口的人,也許勞煩青瑜多猜度著些。”
石青瑜聽後就皺眉說道:“她是妾身的妹妹,妾身怎會不知道她的性子呢?那宴會上也著實是妾身思慮不全,有所疏忽,讓鳳歌妹妹受了委屈,如今妾身心裡不也好過,往後必然會考慮的更加周全一些。”
明循聽到石青瑜這麼說,輕點了一下頭,嘆道:“不過這屆舉子你昨日也見了,可有什麼可用的人?”
石青瑜搖了搖頭說道:“妾身不過是個婦人,並不懂得他們之中哪個看起來有用,昨日妾身也只問了問他們家中狀況,且妾身又掛念著鳳歌妹妹,不過勉強應付他們罷了,連自己說的什麼都不大記得,只是慶幸妾身勉強記住了幾個姓名,還能上幾句話。”
明循微嘆了口氣,似乎很體貼的說道:“也著實難為你了。”
石青瑜搖頭說道:“有什麼可為難的,妾身能為皇上分憂,是妾身福氣。”
明循笑著握住了石青瑜的手,笑著說道:“能有青瑜做真的皇后,也是朕的福氣。”
石青瑜眯著眼睛,嬌羞一笑,任由明循握著她的手。
閔清做事不用石青瑜費心,沒過了幾日,就有個宮女巧遇了石青瑜。石青瑜只一聽那宮女的名字,就知道是閔清的人,那名字原是石青瑜上輩子的一個貼身宮女的名字,名叫雲珠。這時真正的雲珠年紀還小,又有個雲珠有意與她相遇,那必然是與她一樣重生的閔清派來的人。
石青瑜讓雲珠伺候在身邊後,就笑著問道:“你家公子,可有什麼話給本宮?”
雲珠容貌普通,但規矩很好,於石青瑜私下說話的時候,也躬身垂首,輕聲回道:“回稟皇后,公子對婢子只說了一句話,說宮中有的人在宮裡呆得年頭太久了,許換些新的才好。”
石青瑜笑著點了下頭,微微嘆了口氣:“一些人確實呆在宮中太久了,而這宮中似乎也太平太久了,都該有點兒什麼事讓大家來忙一忙了。”
如今石青瑜雖然能差遣幾個人,但宮中的主要官位都由石太后與明循手下的人分別擔任。這些人不倒下去,那些地方石青瑜就無法沾染。在這後宮之中,石青瑜處處受制的日子,也過夠了,也該讓石鳳歌與石太后好好的忙一場了。
沒過了幾日,石鳳歌就被徐太醫斷出有孕,明循自是歡喜異常,石鳳歌並不大懂得生育孩子的重要性,歡喜的心情比擔憂她的身材因有孕而變形的心情還要淺淡一些。因為旁的女子還要用孩子拴住男人的心,但石鳳歌完全不用擔心這一點。只要她還是石鳳歌,明循就是她的循哥哥,完全不需擔心失寵的問題。
明循心中歡喜,宮中的女子都需跟著歡喜。石青瑜特請了一尊送子觀音,每天早晚三炷香,默唸一遍心經,保佑石鳳歌母子平安,將一心祈求石鳳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