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擺佈才是,現在卻越來越脫離他們的掌控,反過來他們倒要聽從她的指示了,心裡頭的不痛快自不必提。再加上花月顏不明不白死去,若花永志對她沒有一點疑心倒是真的奇怪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怎麼可能走得攏?“宣。”她淡淡說道,同時站起身來,往前廳走去。
花永志不會無緣無故跑進宮來,究竟有什麼事?
邁進廳裡,只見花永志已經等候其中,雖力持鎮定,眼中的慌亂卻還是沒能逃過她的眼睛。
她心頭一沉。
見水笙走入,花永志忙站起身來,跪拜道:“臣參見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水笙落座,問,“國丈大人因何匆匆來見?哦,分別已久,家中一切可好?”
她看見花永志對她使的眼色,便轉了個彎,換個話題。
花永志心急如焚,也顧不得客套,直截了當說道:“謝娘娘垂詢。家中一切都好,內人為娘娘縫製了一塊披肩,望娘娘笑納。”說著從身邊的太監手上拿過一個漆盤。
水笙微微笑道:“母親大人親手做的東西,本宮怎敢不受?”說完親自走下階來,接過花永志手中的東西。
兩人捱得近,花永志立刻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音量快速說道:“少主為解風峽關之圍,突襲草原,卻中了牧族奸計,全軍覆沒,目前音訊全無、生死未卜。”
水笙心中劇震,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突變。
第一百一十一章 對策
“國丈難得進宮一次,方才本宮見花園裡的花開得正豔,不如國丈陪本宮走走吧!”水笙強自收攝心神,道。
“臣遵旨。”花永志自然知道水笙的意思,躬身道。
兩人於是來到室外。
七月底的氣溫已經頗高,陽光有些灼人,不一會兒額頭便滲出細密的汗水。然而在水笙的心中卻是冰冷片,殷駿鵬的失蹤令她的心上如同被壓上了一塊大石,萬一他出了什麼事,那一切都將成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問。
平靜的語氣下強抑住憤怒,她無法容忍自己竟然是最後知道這件事的一個!
花永志顯然分寸已亂,並未注意到她的異樣,應了一聲後,低聲說道:“少主於兩個月前率領八千精騎入草原,目的是打擊牧族後方基地,迫使進攻風峽關的敵軍撤退。今月初,我們還收到訊息說少主一切順利,正在撤退途中,誰知緊接著就失去了與他的聯絡,至今少主仍然下落不明。”
水笙不禁勃然大怒,無法形於外的滔天怒焰凝聚在低沉的聲調中,讓花永志頓時有種置身冰窟的駭然。
“兩個月前發生的事,為何我竟一點訊息都不知道?為何直到此時才來通知我?”
花永志啞口無言。
他有些尷尬地看了她一眼,囁囁說道:“這……兩個月前,你正忙著應付宮變和立後的事情,我們原也以為並不是什麼特別大不了的事,怕你分心便沒有告訴你。”
這當然是番假話!
在他和殷胄風眼裡,水笙始終不過是個地位卑下的村姑,靠著他們的提攜才能有了今天。然而水笙上臺以後。竟處處要高他們一籌,幾乎到了他們要聽命於她地地步。這叫他們如何甘
水笙不過是憑藉殷駿鵬的支援才獲得瞭如今的地位,殷駿鵬不在,且身在萬里之外,正是架空水笙地好機會!他們要重奪對京畿地區組織和計劃的控制權,自然就要切斷她跟殷駿鵬地一切聯絡。因此他們是有意不讓水笙得知這一情報的。
水笙在兩年的宮廷生活中已經學會了很多很多,再也不是當初懵懂任人擺佈的布娃娃,對殷胄風和花永志他們的心思怎能不瞭解?此時不由深刻感覺到,真地是誰也不能信任!
她以前包括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