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一愣,隨即道:“皇后,必定是有人要陷害於我,怕我與倩雪見面之後就會揭穿真相,於是殺人滅口。”
水笙不由得佩服她地腦子轉得夠快,說:“那你的意見,誰會陷害你呢?”
最有可能陷害我的人就是你!穎珍心裡這麼想著。但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來地。她看了看一旁的蘇子矜,道:“貴妃方才所說,句句針對我。又沒有真憑實據,皇后。你說是不是很可疑呢?”
水笙皺了皺眉頭說:“可是倩雪死時。貴妃尚處於瘋癲狀態,如何能夠策劃殺人滅
穎珍冷笑一聲。說:“那她就是在裝瘋!”
蘇子矜嚇了一跳,完全是被人說中真相之後條件反射地緊張,急忙大聲喊冤道:“皇后,我是否真瘋,太醫最清楚了!而且裝瘋乃是欺君之罪,淑妃才是真正的居心叵測,竟然意圖構陷我欺君的罪名!皇后,你要替我做主啊!”
她聲淚俱下,穎珍也毫不示弱,哭著說:“皇后,貴妃無中生有,存心陷害我,你要替我做主啊!”
水笙頭疼至極,無可奈何地擺擺手,道:“好了好了,你們都回去吧!真相究竟如何,本宮自會查個清楚。”
穎珍早就盼著這句話,她要趕緊回去跟戚少蓮商量下一步該怎麼做,自然是早走早好!而蘇子矜雖然不滿意,但水笙已經下了逐客令,她沒理由再留下來,於是也只好悻悻然告辭出去了。
水笙目送著兩人走出去,長長吁了口氣,緩緩說道:“皇上,這兩人各執一詞,你認為呢?”
李從後面走出來,他竟然一直躲在後面偷聽著。
他的本意是來瞧瞧塔娜。畢竟這是幾百年來第一個朝見天顏的牧族人,他是很有興趣見一見地。但畢竟男女有別,若是以前放蕩不羈的皇子時候還好說,不過見一個女人,根本不成問題,然而做了皇帝之後,條條框框太多,規矩成千上萬,再加上塔娜畢竟是大臣之妻,要見面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所以他才會偷偷跑到棲鳳宮中,暗地裡觀察了塔娜一番,但沒想到的是居然還看了一場活劇!
他走出來,笑了笑抱住水笙,說:“究竟誰說真話、誰說假話,我的皇后心裡一清二楚,不是麼?”
水笙笑了笑說:“皇上也跟我一樣懷疑的同一個人吧?”
李皺了皺眉頭說:“聽你的語氣,倒是跟貴妃的意見頗為相合。難道你忘了以前她處處找你麻煩嗎?”
水笙冷冷一笑道:“我當然不會忘記。但皇上也應該知道,後宮的勾心鬥角不亞於朝堂地爾虞我詐,怎麼做對我最有利,我當然會選擇那種方法。淑妃想要我死,我沒理由坐以待斃。”
李道:“但你應該也知道,她是大皇子的母親,朕絕對不會處死她。”
水笙笑笑說:“當然。臣妾也不指望皇上大義滅親。只要她不再妨礙臣妾的地位,臣妾就心滿意足了!”
李不由好奇道:“想當初,朕想立你為皇后,你百般推辭。怎麼如今又這麼緊張起這個位置來了?”
水笙道:“臣妾沒有捱了打還要忍氣吞聲地習慣。若是皇上要廢掉臣妾的皇后之位,臣妾絕無怨言,但若別人想要用什麼陰謀詭計來謀奪這個位置,臣妾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李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原本以為你是個清純、溫柔而又聰明伶俐地女子,誰知道接觸日深才發現原來是那麼多變,變化無端地心思、深不可測的謀略,實在難以令人不被你吸引。”他貼近她地耳邊,仿若呢喃細語般,“當初為了你,弒父奪宮也是值得的了!”
水笙輕輕推開他,微微一笑:“皇上會那麼做,為我,不過是原因之一,還是最微不足道的那個。驅使皇上行動的,不過是野心而已,不是嗎?所以,請不要推到我身上,這麼重大的罪名,我可擔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