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
“你真的保證?”
“保證保證。”我一下一下地撫摸著他墨玉般的碎髮。
“我們還是趕緊把地上的衣服摺好吧。”我彎下腰,“哎呀,又要重新洗了嗎?”我一邊撿起地上的衣服,一邊惋惜地說道。
“我拖的地你還不放心嗎?”言緘默的語氣中透著不滿。
“說的也是,你做的家務我放心!”
待我們收拾好衣服,放回到各自的房間,坐回到客廳,我剛想拿回膝上型電腦繼續打字,膝上型電腦就被言緘默關上,放回茶几上。
“菩藤年,母老虎想見你,找天跟我回家吧。”
我的大腦像“噼裡啪啦”炸開的爆米花。
這是要見家長的節奏嗎?
……
跟隨著言緘默走入他那個西歐莊園一般大的家,我頗有一種醜媳婦終要見公婆的錯覺。
言緘默提前說好了,這次歸家就沒有出現上次那麼誇張的排場了,他打電話告訴麵包爺爺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他講什麼怕嚇著我之類的話,拜託,我又不是大鄉里程序,看電視劇、和阿諾去旅遊的時候也多多少少感受過這些好嗎。
走在通往大客廳的走廊上,窗外的一片純白吸引了我的眼球,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趴到玻璃窗前,臉貼著玻璃,感受到外面的冰冷,看到外頭白茫茫的一片,忘記了自己色彩的雪,慷慨地成為地毯,厚實地鋪在地面上。
“嗯?外面下雪了?言緘默,好奇怪哦,你家居然下雪了!”活這麼些年看到雪的次數屈指可數,我難以抑制內心的雀躍,拉著言緘默的衣袖,示意他往窗外看。
南方不是不下雪嗎,怎麼他家這麼奇特呢?
“那是人工製造的雪,給小鹿玩的。”言緘默解釋道。
這不,一個穿粉色棉襖的裹成小球的小女孩在樹下愉快地玩雪,戴著粉色皮手套的小手,笨笨拙拙得可愛,似乎不夠技巧捏緊雪球,仍嘟著小嘴努力地捏手裡的雪,憨厚可掬的模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