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回懷中。
“緘默,你真的是緘默嗎?我到現在還不太相信我的眼睛。”
我抱著他的脖子,把腦袋埋到他的頸窩中,貪婪地呼吸著專屬於他的氣息。
還是像在做夢一樣。
如果是夢,我情願不要再醒過來了。
“要不要證明一下?證明看看我是不是真的?”
我對上他的雙眸,他的笑容有些狡黠。
“怎麼證明?”
一個個雨點般的,溫熱的吻,落在了我的額頭,接著是眉心,哭得腫似櫻桃的眼睛,鼻尖,期待久矣,他吻住了我的唇。
原來,證明是:好好地感受他的吻……
輕碾,慢吮,輾轉,反側。
好甜,好甜……
我心裡噼裡啪啦的。
不滿足於唇與唇相貼,我著急地拱了拱腦袋,緊貼著他的胸膛,想要更多、更多……
貪婪地想獲得他的一切……
讓女生的矜持見鬼去吧!
蹭多了幾次,言緘默的呼吸加重,大掌在我的背上游走。
靈舌攻破了城門,長驅直入,奪取我口腔的主動權。
心跳,有點刺激,又有點害怕,我舉白旗投降,把自己交給他。
他的手落在我胸前的時候,他放過了我的唇,稍稍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就好像彈奏著一曲纏綿的曲調,可琴絃突然斷掉,曲未終,調已斷。
我喘著氣,不解地凝望著他。
“不行……”
“緘默,為什麼……”
言緘默懊惱地揉著自己的頭髮:“不是,年年,對不起……”
我明明感受到他的反應……
此時此刻,他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親了親我的臉頰:“我暗暗對自己許過承諾,如沒意外,不到領證的時刻,我不碰你。”
“啊?”他是個那麼……傳統的人啊。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些許我在國外待久了……
他額頭抵著我的額頭,輕輕地說道:“我希望,將一個完完整整的你娶走。”
心裡甜了又甜。
……
未眠之夜。
言緘默坐在電腦前,對面是貴族區的李茗奇和童瞳。
“你的意思是,死掉的人是西燃?”李茗奇目瞪口呆,“你確定你沒有查錯?”
在一旁的童瞳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了。
“對,那天晚上,他很反常地跟我說了一些話,大概是說對不起我、對不起年年之類的話,之後他派人將我軟禁起來,偷走我的車鑰匙,將我的車開走。那天廢了我好大勁才從被軟禁的地方跑出來。如果年年做出什麼傻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之後發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他不必多說。
“這件事,藤年知道嗎?”被李茗奇抱在腿上的童瞳怯怯地問道。
言緘默果斷地搖搖頭:“這件事,能瞞著年年多久,就瞞下去,我怕她受不住這麼多重的打擊。”
“緘默,你想好啊,事情瞞不了多久的,她遲早知道,藤年受的苦夠多了,我們大家要好好保護她。”
“奇,這你不用多說,貴族區的各位都一樣,我們所珍視的人,會傾盡全力去守護。”
半夜口渴難耐,我被自己的咳嗽鬧醒,從床上坐起來。
臥室的房門沒有關上,瞥見書房裡的燈開著,適應了一會兒光線的亮度,我下地。
“緘默……”才開口,就又是一陣咳嗽。
揉了揉眼睛,確定言緘默的確坐在電腦前。
我清了清嗓子:“你怎麼還沒睡啊?”現在都幾點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