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對老百姓做什麼,就是看中了新任城主那風韻猶存的老婆,據說城主那風韻猶存的老婆沒他那麼有骨氣,先是哭唧唧,下半夜就開始嚷嚷著官人再快點。
第二天就跟著大軍一起出發,繼續趕往下一個城市。
沈從估摸著這先鋒將軍,怕是活不久了。
不是死在戰場上,就是死在床上。
這期間他從未出手,一直待在家中釣魚,山野之地,鳥不拉屎,北莽大軍自然不會往這邊來。
那鍾家堡也未曾將子孫送過來,看來北莽並沒有對他們動手。
就這樣,等到雲城都被佔領了大半個月之後,沈從方才離開家中,來到城市中心看看情況。
“糖糕,新鮮的糖糕。”
“油條,剛拉的油條。”
街道上和以前差不多,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就是多了一些身穿北莽武士鎧甲的人在巡邏。
其中還有幾個人,沈從都認識,以前穿的是大夏的衙役服,現在換成了北莽武士鎧甲而已。
一切照舊。
沈從來到了鐵匠鋪子,管事的和師傅們紛紛打招呼,唯獨過來查賬的東家悶悶不樂。
“鋪子裡最近的生意很差嗎?”
沈從對著管事的詢問,管事的連忙搖頭。
“不是,最近生意很好,打造兵器的人越來越多了,甚至還有北莽,哦不,還有朝廷的訂單呢。”
沈從的嘴抽了抽。
“管事的,你以前不是都稱呼他們為北蠻子?”
管事的嚇得臉色大變,連忙討饒。
“沈師傅,可不敢這麼說,您是要我的命呦。”
沈從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
“跟你開個玩笑,東家這是怎麼了?”
“哎!”
管事的深深嘆息了一口氣。
“別提了,前陣子有個北莽的軍官,闖進了他的家,討要了一些軍費。”
“然後呢?他心疼錢?”
“那倒不是,主要是那軍官看到了他閨女。”
“嘶~!”
沈從倒吸一口涼氣,這是哪家的勇士?兩百多斤都下得去手?
管事的似乎是看出了沈從的想法,立刻開口道:
“不是你想到那樣,那軍官看到東家的閨女,直接罵了一句‘肥豬’,然後就走了。”
“這是挺憂傷的。”
沈從微微嘆息了一口氣,然後扯開話題。
“北莽軍隊過來,有沒有做什麼?”
“搶了一些富豪,小老百姓的錢沒動,然後還降低了一些稅收,老百姓們嘴上雖然罵著北蠻子,但是也都接受了。”
就在此時,門外忽然間來了一隊北莽士兵,後面還抬著一個大轎子。
眾人臉色大變,而沈從則是略帶幾分詫異。
東家很快就放下手裡的賬本,和管事的一起跑出去迎接。
“各位官爺,請問你們來這裡,有何貴幹?”
不等他們發話,後面已經有人拉開了轎簾,從裡面走出來一位身穿北莽皮衣,英武挺拔的青年。
他微笑著走上前來,笑道:
“東家,管事,還認得我否?”
東家看了迷惑,管事的仔細端詳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喊道:
“你是大器?”
“管事的好眼力。”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這一次過來的,是宋師傅的兒子宋大器,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後歡喜道:
“大器,你現在可真是有出息了啊!”
“就是,都坐上轎子了。”
正所謂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