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風光,還整天被那個女人指使來指使去。
又是一口飲盡,再倒,再飲。一旁小二看得直瞪眼,心道,這位小哥看著年紀不大,喝起酒來還真是豪爽啊。
要知道,這大西北地區風沙大,天氣又冷,風吹在人臉上,跟刀子割似的。所以這裡釀的酒也烈,入喉嚨似刀割,下胃就像一團火,酒雖烈,但一口下肚,卻也能瞬間熱了身子。
西北的男男女女雖然都能飲酒,卻極少見像肖冰這樣豪飲的。除了眼觀六路的店小二以外,其他人也開始注意到了肖冰這桌,大家都在那切切私語地議論著,說這準是誰家的小少爺,在爹媽那裡受氣了,來這裡喝酒發洩來了吧。
烈酒易上頭,喝時不覺得,可過後就容易醉。肖冰的酒量原就不是很好,又少飲如此烈的酒,沒喝多少就醉了。
店小二又忙了一圈回來,一見肖冰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不由地暗罵了一聲。原來,這小二見肖冰衣著華麗,以為是那家有錢的公子哥,又見他喝酒豪邁,以為是那豪爽之人,想著若是伺候好了,興許還能混到幾個賞錢。不曾想,這人卻是徒有其表,沒喝幾口就趴下了。這下倒好,不僅沒了賞錢,這要是沒人來領他,沒人付這酒錢,自己還要被老闆罵呢。
第二百二十二章
眼瞅著老闆就要黑下臉來,小二忙四下向人打聽這位客官是哪家的。幸好肖冰走得不遠,他所落腳的客棧就在附近,店小二沒費多大力氣就找到了紅鸞。
把人領到店裡來,小二收了酒錢,就立刻離開了,也不敢去招惹這位看上去就火氣很大的漂亮姑娘。
紅鸞站在桌前,柳眉倒豎,瞪著一雙杏眼看著爛醉在桌了的肖冰,恨不得一掌照著他腦袋拍上去。
把人拖回了客棧,往床上一甩,想了想,氣不過又踢了他一腳。紅鸞心裡對肖冰最近的表現也是不滿。她心裡本就有煩躁,叫肖冰去打聽的訊息,卻總是沒有音信。想著,抬腳又想踢,可是看到肖冰醉得通紅的臉,心裡又軟了下來。
這些天,她的脾氣不小,可肖冰雖然心裡有不滿,卻從來沒有當面頂撞過她。他這次買醉,也讓紅鸞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一想到這些,紅鸞的氣瞬間就消失了。她走上前去,給肖冰去了鞋襪,蓋好被子就出門了。
肖冰這一醉,直醉到次日方醒。醒來時便覺得腦袋昏昏沉沉鈍痛地厲害。正懊惱,就見眼前多出來一碗湯來。
“喝了吧,解酒的。”紅鸞說。
肖冰有些遲疑,但還是聽話地接過來喝了。
收了碗,紅鸞便說:“這幾天,辛苦你了,但是,我非要儘快找到成非意不可。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肖冰聽她說得嚴重,便知紅鸞定有事情沒有告訴他,便問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能讓你這麼重視成非意這個臭小子?”
紅鸞遲疑許久,終於決定還是把事情告訴肖冰。許是在心裡悶久了,這一開口,紅鸞便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說出來了,包括她如何打傷成非意,如何發現自己身體有問題,如何急切地想要找出成非意。
肖冰聽得目瞪口呆。他不沒有想過成非決是紅鸞打傷的,恰恰相反,他早就從紅鸞的態度和成非意對他們的敵視中猜到了這個結果。但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成非意,竟然還能在那樣的情況下做出如此反擊。
聽著紅鸞的講述,肖冰暗自心驚。成非意只是那樣隨手一紮,竟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覺地情況下,讓紅鸞毫無辦法。如果,他學會了成非意的招術,那麼……
肖冰想想就覺得很興奮。如果他能學會成非意的招術,那麼區區一個紅鸞,還不是手到擒來。
肖冰垂下的眼裡閃過一絲狂熱,一絲陰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才是他的追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