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結論,的確很有效。
黑濯差點沒被嗆死,連忙上前拉住要衝過去擰斷庫洛洛脖子的小伊。
“小伊,有話好說,別生氣啊。”
伊爾謎微側頭,看向了黑濯:“你是在幫他?”
“沒有的事,我在幫小酷啦。你別生氣,他怎麼說是他的事,我最喜歡的還是你,誰也取代不了你。”黑濯一邊說著一邊很認真地親了伊爾謎一記。
後者點點頭:“我知道。”
就這麼拉上她的手走到另一邊去,哪裡還有開打的意思?
竟然這麼順利?她已經準備好了萬里長征過草原的決心啊。
黑濯一下子蒙了,回頭一看,卻見庫洛洛比剛剛更糟了,不只身上傷,彷彿連精神上都受到了重大的打擊,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彌留之際的消沉之氣,讓人有種錯覺,彷彿這人馬上便要昇天。
“他是怎麼了?”黑濯稍微擔憂地喃喃。
伊爾謎沒有回答她,只是找了一處地方坐下來,拉了黑濯坐他旁邊。
勝負已分,縱是庫洛洛再不服輸,也不得不妥協。
今天,就從外型上他已經是輸了一截,他選擇了鳴金收兵,擇日再戰。
所以,當團員們回來就是這麼一個情況,團長傷重倒地,另有兩人在一旁卿卿我我。
於是,當時團員分別就是這麼樣的表現。
庫嗶護在團長身前,瑪琪上前觀察團長的傷,小滴推了推眼鏡,富蘭克林舉起雙手鎖定二人,飛坦俠客皆愣,芬克斯微訝,派克瞪大了眼,剝洛裂夫站最後面,西索♥;了。
除了庫嗶跟小滴,其他人都知道這兩人是誰來著,於是各有心思。
黑濯揮揮手:“hi,西索、傘男、小白、芬克斯,晚安啊。”
……
看見這麼稔熟的招呼方式,其它團員都瞪了眼。
“我們是同屆的考生♥;”西索沉聲笑著解釋。
他的笑聲讓旅團的人皺了皺眉,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懂得欣賞西索的好。
“他就是摁倒俠客的那個色魔啊。”芬克斯再一手指向伊爾謎:“還有那個就是俠客暗戀的人。”
“你不用說得這麼清楚!”俠客氣急敗壞。
飛坦眯起狹長的雙眼,裝作不認識黑濯,無視她的稱呼。
“你對團長做了什麼。”派克覺得認不認識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團長。
黑濯聳聳肩:“喂,我是救他的人,並不是害他的人。”
這時候庫洛洛說話了。
“黑濯說的是實話,她救了我。”
……
迎著所有人懷疑的目光,黑濯一臉不悅。
“你來這裡幹什麼?”派克針對黑濯發問,而她在意的是始終面無表情的那個人。
他雙腳面對旅團一眾顯得泰然自若,可見來頭必定不小……當然黑濯是例外。
“我想讓你們離開。”黑濯直說了。
“為什麼?是因為鏈子殺手嗎?”俠客突然說話了。
這一下挑明,旅團眾人都進入備戰狀態。
鏈子殺手?是酷拉嗎?大概是他了。
黑濯點點頭:“可以這麼說,你們不會是他的對手,而且你們也不能殺他。”
她的語氣絕對沒有任何請求成份,而是絕對的命令。
“快收拾東西離開這裡吧。”
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空氣中火藥味甚重。
黑濯不退讓,旅團也不退讓。
正在黑濯考慮將這些人全捆起來空運到鯨魚島的同時,瑪奇說話了:“還是先讓團長接受治療,再進行討論吧。”
得到大夥的贊同,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