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杯來幹掉了杯中的紅酒。突然他感覺有些頭暈,四肢有些發軟。眼前韓墨衍的笑臉開始晃動。
“你!”星舞不可思意地看著韓墨衍,沒有想到他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你在酒裡有下藥!”
韓墨衍接住了星舞軟軟倒下去的身體。
“這張紅唇我已經渴望了三年,你以為我那麼容易會放過你嗎?”韓墨衍的手撫摸著那豐潤的唇瓣……
“唔……你!!!”星舞漂亮的大眼睛睜得通圓。
他俯□恣意地品嚐著渴望已久的菱唇,他的手滑進了星舞的襯衫,在那光滑緊緻的肌膚上摩挲著……
這是一條沒有退路的路,只有一頭走到黑。
他剛剛選擇去混幫派的時候,他曾經的好友傅敏曾經對他這樣說,但是他能怎麼樣?像傅敏那樣當一個督察嗎?他原本就是黑幫太子,正反都是個錯,索性自己拉幫派,沒有想到真的向他說的那樣一路走到黑。
在緬甸的時候他曾經想了很多,這心中的恨意讓他覺得累,他恨那個男人恨了那麼多年,真的累了,心累了,在生存的面前一切都變得蒼白乏力,到最後他也只能仰仗那個男人的力量將他救出去,在那種生死關頭,他才明白了,這條束縛的鎖鏈不禁鎖著他,也鎖著那個男人。楚靖天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他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
血緣這條鎖鏈是雙向的,鎖住他的同時也鎖住了那個男人,他們兩誰也不能逃脫,就是那男人死了也改變不了他是他兒子的事實,也改變不了他出身的錯誤,什麼都改變不了。
他甚至有些沉淪了,甚至想要放棄追求,想要就這樣一種混下去,走一步,算一步,隨波逐流吧!
“你難道忘記了嗎?”
他怎麼可能忘記,他忘不了他黑暗孤獨的童年,忘不了那個男人在深夜中出現在他的臥室裡給年幼的他帶來多大的恐懼。
怎麼可能忘!
開車開到沙頭角海濱的別墅,在花園裡坐著抽了一會兒悶煙,他突然覺得很想練搶,渴望那金屬的冰冷觸感,撞擊,射出,穿透靶心的感覺。
他重新回到車庫開出他自己那輛保時捷,一路飛飈到太平山上的老宅。
走進了他們楚家的射擊場。
在他自己的櫃子裡,那把銀色的M10仍然靜靜地躺在那裡,冰冷的金屬觸感讓他覺得那樣熟悉,他舉起了槍瞄準,9環,雖然不及之前的成績,但也沒有差太遠,他從小學會寫字的時候就會用槍,十多年了。
舉起槍,他想起了那個男人……
99
99、渴望1 。。。
漆黑的深夜,天空中連星光都沒有,在這凌晨的夜裡楚靖天開啟了小舞的房門,輕輕走到他的床邊。
“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我的骨中之骨,血中之血。你知道我有多麼渴望你?你叫我怎麼辦?我想要你想得快瘋了!”
楚靖天在那漆黑之中凝視著自己沉睡的孩子,他的手指伸出去在半空中描畫著那孩子的臉頰和他完美的唇。
那種渴望在他的心中蠢蠢欲動著,想要逼瘋他一樣。
是的,這是他的罪,他竟然這樣無可救藥地渴望著自己的孩子,從他墜地的時候他抱著這個柔弱的孩子,從他睜開那雙漂亮得不可思議的大眼睛,從他開始牙牙學語的時候……幾乎從那個時候他就無可救藥地渴望將他擁入懷中,渴望將他融入自己,那種感覺,這個孩子就如同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不可分割,只要分開一陣,他就覺得痛苦,覺得難以忍受,覺得思念到揪心揪肺。
他病了,而且病得不輕,他甚至痛恨自己,但是都無法阻止心中蓬勃成長的渴望,這個孩子是自己的,他只能是自己的,他愛他愛到發瘋。
他那樣美麗,